我说:“被摔的是我,你别疼哭了,下次记得小心轻放。”
其实祈和平时一样,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现在我的情况不同了而已,他却是不知道的。
这次算我和孩子命大,只是疼了一下,下次怎么样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不过祈露出这样自责的样子,起码我心里有底,他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每当这个时候,祈总是会闷着一口气,然后伸手抱住我,静静的把脑袋搁在我颈窝,只说一言半句的话。
比如三年前我们chū_yè时的“别哭,我在这里”;
比如校舍的那个猛扑“认识的越少,可能会更好”;
比如看见我胸腹伤疤时的轻拥“千万别死在没有我的地方”;
比如夜色微凉的草坪上荡漾的铃声“这是你的路引,我就在你的路上”。
比如现在,他说:可能真的会疼哭。
关键时刻他的话总是特别简短,但却总会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疼,却不愿意止疼。
该死的妖孽,总让我无力抵抗。
老师说的不错,我可能,迟早会受伤。
可我没想到,这伤会来的这么快。
是我太天真,以为导演有了裴珊珊就不会骚扰我,原来他只是看准了时机才出手。
他说:“在你不承认喜欢朱祈的情况下,我无法掌控你,但现在,你必须为他做点牺牲。”
我问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他说:“报酬已经付了,没道理丢钱,况且我没想到你在戏里会那么美,让我欲罢不能。”
想骂他可耻,但是又懒得骂,我只是冷笑:“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