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家买卖咧?”谢翠花狡黠地眨眨眼道。
“哈哈哈哈….,”这回轮到俞晓大笑了,他很喜欢这样的谈话方式,简单直白又不乏幽默:“是的,尤其是那一品火锅店,要是能跟谢三小姐合作,在下三生有幸。”
好么,三生有幸都说出来咧,谢翠花在心里翻白眼,脑子却快速地旋转起来,跟杜轩宇合作,自己省心省力不说,还不那么冒尖,这样不仅自家隐在背后发大财,还省去被别人眼红给老爹找麻烦。
老爹根基不深,要不是皇上亲自下旨御封,年纪轻轻就当上四品武将,恐怕早就被人排挤或是挤兑了。
为了自家安全,尽管利润去了一大半,但是风险也分出去一半,自家根基浅,还是循循渐进的好。
于是,她转头看着谢业立道:“爹,那咱们火锅店也与小肚子合作吧?”
“做生意你说的算,不让人欺负你,我说的算,这事儿你定,”谢业立拍了拍谢翠花的小肩膀道。
小肚子应该说的是杜大公子吧,俞晓看着谢业立父女俩的互动,边羡慕边思咐道。
就这样,一品火锅的合作开始于俞晓谈判,最后分成以三和七比例定下的,是谢业立主动要三,毕竟自家什么都不提供,只是提供火锅技术及调料配方,人家还要投资租房子修缮,然后劳心劳力的经营,所以还是少要一些的好。
谢翠花也觉得这样合理,就由着父亲与俞晓互相谦让,最后终于定下。
马上过年,许多事情没有办法安排,一切都要等到年后,不过俞晓是个干事麻利之人,说好要在大年初十派人过来,在一品火锅学习,他们在京城有酒楼,只是不太景气,正发愁怎么改善一下呢,同时将火锅的订单也签订下来。
送走俞晓后,就开始准备年礼,在房宁县最熟悉的就是彭三柱家,只是他家里搬到这里后,便开始纷争不断,尤其是对于彭三柱的赏赐,那两个嫂子眼红的,恨不能将彭三媳妇活吞生剥。
所以谢何氏有孕后,就一直躲避彭家人,即便上门请求调节矛盾,谢何氏也没有精力再管,只是以有孕不舒服为由,拒绝彭家大嫂二嫂的拜见,气的那两个女人,毫不顾忌地开始小声咒骂。
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彭三柱的爹娘,总觉得彭三柱当了官,有了俸禄,那些赏赐怎么也要分给老大老二点,总不能自己霸占着,让老大老二喝西北风吧。
彭三媳妇自然不愿意分出这些金银珠宝,这可是丈夫用命换来的,属于自己家的私房钱。
原来心中充满希望来到此地,本想着兄弟几个一起奋斗,将彭家发扬光大呢,谁知到了富饶之地,人的心境开始转变,尤其是皇帝赏赐不少的金银,彭三在战场上抢回来的珠宝,彻底将彭家老大老二的贪心勾起,不说全部占为己有,最起码也要分一杯羹。
谢业立曾经埋怨过彭三,说他不应该将钱财暴露出来诱惑人心,还不如用银子买下土地,让大哥二哥耕种,也省的激起他们的贪念,不可收拾。
这天彭三媳妇带着彭金玉又来了,进门后见到谢何氏就开始大哭,说是日子没法过了,都快要将她和孩子逼死。
谢何氏见到她果然很狼狈,彭金玉小脸苍白惶恐,像是受了惊似的,急忙问道:“怎么弄成这样?发生什么事儿咧?”
彭三媳妇长相一般,最出彩的就是嘴巴很厉害,属于得理不饶人的那种,听谢何氏这般问,抹了一把眼泪停止哭诉,嘴巴就像个机关枪似的,劈里啪啦地将打架情形说了出来。
原来快要过年,老太太让她拿钱买年礼,不仅给彭三的外祖家,还要给出嫁的两个小姑子都置办一份,更过分的是,最后还加上大嫂二嫂娘家年礼也让她张罗。
彭三媳妇自然不应,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婆婆觉得自己权威被践踏,还在儿媳面前失了面子,就动手打了她,还威胁等彭三回来就将她休掉,甚至还扬言,连彭金玉这个孙女也赶出去,省的彭三娶了官家小姐,这个赔钱货给挡了道。
谢何氏没有想到彭三家也是这般蛮横不讲道理的势利眼,将儿媳休掉已经很过分,还要将孙女也驱赶出家门。
她生气地问道:“你婆婆真要让彭三娶官家小姐?真要将孩子也赶出去?对了,她怎么能认识官家小姐的?”
“就是彭三手下白千总的娘,时不常来家里巴结,起初我婆婆以这个来威胁我,现在可能真有这个心思咧,”说到这,彭三媳妇又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看样子她关注的是这个,对于谢何氏前面的两个问题,没有回应。
谢何氏最反感婆家这样做事儿,恨恨地问:“彭三怎么说的?”
“他应该还不知道,不过他娘骂我说要休我的时候,他并没有出言阻拦,谢嫂子,你说他是不是也动了那不该有的心思?”彭三媳妇眼里带着恐慌,望着谢何氏,希望她能给个否定的答案。
谢何氏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道:“你平时是怎么对待你婆婆的?”
这句话,让彭三媳妇低下头,嗫嚅地说不出话来。
她脾气急,嘴碴子快,有时被气急了就会爆粗话,混不吝的将婆婆也一起骂进去,所以原本与大嫂二嫂的矛盾,现在转嫁到婆婆身上,现在她不仅势弱,还渐渐与彭三离了心。
谢翠花在旁边听着更多的是生彭三的气,得到那么多的赏银,你嘚瑟什么劲儿啊?要是嘚瑟,那就大方地给你大哥二哥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