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倓再次苦笑:“千真万确。当年的于笙本就是丫头,不过我愚笨没瞧出来罢了。”于笙是个丫头吗?元修努力回忆起当年那瘦猴一般的小毛孩,然而除了记得他看弟弟的眼神黏黏糊糊地叫人极不舒服外,对那张脸却没多大印象了。
不过丫头扮作小子,还和倓哥儿共同歇卧那么几年,倓哥儿就算再愚笨,也不可能一直不发现吧,元修对此表示深深地怀疑。而且就算于笙果真是个丫头,元倓又凭什么认定她就是赵玉笙呢,就凭着丁家祖孙与赵家认了干亲?
待听完元倓如何被赵玉琴拦住说话,如何验证到最后确定的经过后,他才无话可说,颓然扶额道:“看来真是这样,这还真是难办了。”
元倓哭丧着脸:“你也知道难办啊。都是你,当初不是你多事,我早就将笙妹带回京里,她也极有可能早就和赵家人相认了,哪里会等到十一岁。我们抛下她的时候她不过九岁,离她遇上赵清溪这个亲老子还有两年,那么小的女孩子,孤身一人孤苦无依,天知道她那两年经受了多少苦难。我一想到这个就心如刀绞,胸口疼得难受。”
元修无言以对,喃喃道:“难怪赵清溪明明起初还待我很热情,并没有因为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