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孩子爹,”余晔说:“凭什么得宠着你?”
“靠!”刘莎一把将身后的靠枕砸过去,喊道:“绝交!”
余晔笑着躲了下,“用等你说,早八百年前的事。”
刘莎又低骂一句,轻轻踹她,“那你给我倒杯水。”
“你又不是残障人士。”
“我累!”刘莎扭扭捏捏的在沙发上蠕动,又喊了声:“我累啊!”
余晔无语了几秒,起身给她去倒了杯。
几天后的准新郎早早就被刘莎赶走了,最近余晔也算鸠占鹊巢,做着准保姆的活,怀孕后的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矫情。
“我天天这么霸着你,曲医生会不会恨死我?”刘莎接过杯子后说道。
余晔哼笑,“那你倒是放我走啊!”
“亲爱的,别这样,”刘莎一脸惨不忍睹的说:“我见着那男人最近瘆的慌。”
“你有什么好慌的,结完婚还不得天天对着。”
刘莎沉默了下,“我也不知道。”
婚姻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再没有足够准备的情况下,由于种种原因不得不接受时,总归是有些难以心安的。
余晔能理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