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夫人看眼前女子,明明是女儿身,没有一点女子的拘泥和羞涩,一个简单自称“在下”,就是和所有高高低低的人都平起平坐没有距离了。这么落落大方的女子,叫人不由自主的想与她亲近,刚才还思量着会不会有麻烦的事,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
对着宝瑞,古夫人自然地做福行礼,仿佛这样才能表示尊重,言语中也带了恭敬的意味:“小女子扬州司乐坊执事,正是此次斗魁赛的把势。宝姑娘大架是赶巧了,斗魁最后一关正准备开锣,宝姑娘的歌声就让秦淮河迷了魂。”
听古夫人称自己“宝姑娘”,宝瑞也不纠正,反正这样叫她的人也多得很,又是一笑:“都怪宝瑞扰了大伙兴致,一会必定添个彩头赔罪。”
话虽客气,这古夫人还是发愁的,既不知宝瑞身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