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简单行了个礼,便直接开口,“我按齐王的指示,暗中护送白姑娘回家。即便她走错路也没出来纠正,只默默相随。一路无恙,直到看着她进入家门,方才寻了家小店休整。”他向来面无表情,很难让人根据面部表情,推测接下来说的话是好是坏,“只是刚坐下,却被人敲了脑袋,整个人没了知觉。”
苏恒心如擂鼓,微感不妙。这几日,他的眼皮不时乱跳,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宋云续道,“我醒来以后,在一家客栈里躺着,小二说有人丢下我和一些银钱便走了。再一问,才晓得自己昏迷了三日。赶紧去探,发现白姑娘和他父亲都不见了。四处打听,皆没有消息。想来他们父女同时去的地方,也许会是白夫人的墓地。于是又急忙赶去,果见墓前有一些纸钱燃尽的余灰,还有支枯萎的菊花!”他顿了顿,“我细细查探,发现墓前不远处的黄土有些异样,像是有被刻意掩覆的痕迹。拨开土面闻了闻,含着很浓的血腥味!而后,我在附近转了许久,见了一座新墓。”
苏恒悬着心,着急问,“谁的?”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