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虽然没有底线,但是愤怒倒保存得完好无缺。
帕克先生一抬头就被人冲着鼻子来了一下。
他往后踉跄了一下,接着慢慢活动了一下脖子,语气依旧蔑视:“是的,来,儿子们,这才像话。”
说实话,打架时候爱说话不是个好习惯,尤其在对手的怒气值不断攀升的情况下。
布鲁斯韦恩身边的人也有不少被他气得一股脑地转头去打他,等到韦恩先生解决完身边的人时,才发现灵活的蜘蛛前面躲过了枪林弹雨,下一秒一个弯腰就躲过了杀机毕现的匕首。
他干脆不管他,转头继续往下走。
果不其然,身后的人没过多久就全部被撂倒在地。
他们是从阿卡姆的天台往下的,此刻正一点点往最黑暗的阿卡姆一楼接近。
每一层都有人领着刀或者是枪不要命了似的冲过来,当然他们并不能伤这二位一根毫毛,直到他们到了某一层——
这一层谁都没有,但不知道从哪来的烟雾缭绕,但越是这样越是危险,他们慢慢往前走,两侧的病房里依旧是那群疯狂的神经病,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然后前方走廊转弯处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衣冠楚楚,身上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