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言显然也想起了那件事的始末,他轻嗤一声,没有说话。
蔚然笑意不减,重又提起了之前那件事。
“话说回来,秦氏一案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你能给我说说吗?”蔚然想起当日顾卿言拒绝她时说的话,补充道:“当初你说涉及到案情细节不能告诉我,现在这个案子法庭已经宣判了,我还是不能知道吗?”
“你还记得那次偶遇我在咖啡厅里说的话?”顾卿言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声音低沉的问。
“你说过的所有话,我都记得。”
虽然那日在咖啡厅里,顾卿言字字珠玑,质问的她哑口无言,但他那话却全是事实,他顾卿言从来都没有必要对她蔚然试试据实已告,他有他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
即便是现在,也一样。
顾卿言听着这句话不知该喜该乐,他突然有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