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操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淫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xiǎo_xué,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rǔ_fáng,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操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