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的ròu_gùn虽然没有铁牛那麽粗壮,但却很长,每次从乳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著眼泪,忍受著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没想到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两个粗鄙的男人手上。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著铁牛的ròu_gùn。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於是急忙停了下来,将ròu_gùn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围著他。
“太紧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著她的花心,ròu_gùn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大腿根处的chù_nǚ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在疼痛渐渐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著点,这个淫妇,今天不干得她苦苦求饶,就浪费了我们这番心思。”王大一边玩弄著月娘的乳沟,一边回头对铁牛说道。
说完,他抽出ròu_gùn,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rǔ_fáng。他俯身压倒在月娘的耳边说道:“贱人,你给我听好。现在,爷爷要操你的小嘴。你给爷爷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爷爷舒服了,我就饶了你。若是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爷爷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