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淫声,用那铁棍在月娘花径内旋转著,勾挑著。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麽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後就会放了她。
那yín_dàng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著颤了几下。
於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後...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rǔ_tóu。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月娘哭著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人qiáng_jiān到高潮。
“求爷什麽?求爷操你什麽?嗯?”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chā_wǒ的穴,用力chā_wǒ的穴!”月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