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xiǎo_xué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yín_dàng,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
可他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yáng_jù,一把撩开薄纱床帏,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的丫鬟小翠。
小翠满脸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
「大少奶奶,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过来……服侍……服侍您……更衣沐浴。」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把自己缩在床角。
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羞愧到无地自容。
卫子卿,为了羞辱她,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
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yín_dàng,她的下贱。
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恐怕不久后,卫府就会人尽皆知。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卫子卿,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
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
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
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yīn_jīng,一面饮着面前的百年陈酿。
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
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那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温温的,最为养胃。
然后,抚琴便把那壶口,准确地塞入月娘的xiǎo_xué中。
一压壶嘴,壶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
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高举着一双美腿,努力把那些酒吸纳在自己的花壶中。
没有选择地,做着美艳的酒器。
上次,她是烛台,这次,她是酒器。
在朱由菘的府里,没有女人,只有性器。
各式各样美艳的,性器。
「月奴,站起来,走过来。记住,不许洒出来,那可是百年的陈酿。就算是洒了一滴,也是暴殄天物。知道么?」朱由菘捏捏花奴的yīn_jīng,看着舞女们淫媚的舞姿。
花奴的腿已经有些麻了,可他一动也不敢动。
再看看月奴,她微蹙着眉,努力夹紧纤长的双腿。
一点点地,从那虎皮垫子上爬起来,走路时也把腿夹得那么紧。
那对圆翘的美臀,中间那条肉缝,越发深邃迷人了。
自从那次从月娘口中,射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热辣的jīng_yè。
花奴对月娘,就产生了一种模糊的爱意。
世子府中有这么多美艳的女人,可只有月娘,才会让他有一种同命相怜的亲近感。
「呵,花奴,月奴她,美吗?」朱由菘皮,把他的guī_tóu都掩盖在内。
花奴低了头,红着脸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能让这主子满意。
他深怕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
朱由菘倒也不再逼问他,盯着月娘的腿间说道:「过来,我摸摸看,洒了么。」
月娘只好全力夹紧了双腿,小心地挪到他面前。
朱由菘摸了摸月娘羞怯的阴核,示意她打开双腿。
「主子,别,那样,会洒出去……」月娘小心地说。
朱由菘二话不说,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径,一用力,就把月娘的yīn_hù,拽到了眼前。
看着月娘腿间一小片湿润,朱由菘靠上去闻了闻,说道:「还不错……洒的不多。月奴,你这穴……就是够紧才招人喜欢。可是,还应该再紧一些。就这样夹着酒,用不了多久,这穴会越来越紧的。」
月娘低着头,被他说的满面绯红。
「现在,张开这xiǎo_xué,喂我喝酒。」朱由菘说着,便仰躺着。
月娘只得凑上去,高抬一条腿,跨在他的头上。
刚要贴上去他的口唇,朱由菘又说:「不要太近,我要你,就这么浇给我。那酒……才够美味。」
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穴,对准朱由菘半开的口。
一道清澈的酒液,便如同小溪流般,浇灌到朱由菘的口中。
不一会儿,朱由菘一摆手,月娘便连忙又夹紧了花径。让那剩余的酒液,都保存在小腹中。
这种折磨真是煎熬。那些酒温温热热地,熨烫着她敏感的花心和子宫。
当她死命夹着那些酒的时候,那些酒在她花穴内四处流窜,寻找着出口。
而她,又必须不让那酒洒出去。
憋尿一般的感受,加上夹紧双腿对阴核的磨蹭,还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压,让她的内壁有一种要崩开的错觉。
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中途又要重新夹紧,再度感受被涨破的错觉。
月娘呻吟一声,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
花奴悄悄地看着她,刚才那淫艳的一幕,刺激着他的视觉。
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液,混着月娘体内的淫液流泻出来。
花奴心里痒痒的,看着眼前那xiǎo_xué,恨不能贴上去,把舌头塞进那处销魂地,好好地吸缠一番。
就那么痴想着,他腿间那根软趴趴的r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