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水的冲刷之下,她又想起他带给她的欢愉滋味……
想起两人肌肤相亲的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的人,迷眩了她的神智……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来回轻抚,搜寻她的敏感地带,他微温的唇瓣在她的胴体上巡礼,烙印下他的痕迹,他躯体上最为炙热的部分深埋在她体内,让她为他疯狂……
就算此时,他不在她身边,她仍然深刻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洗去了他的味道,却洗不掉他的存在感,更洗不掉自己的记忆。
关上了水龙头,朱月里站在镜子前擦拭自己的身体,镜中映照出男人在她胸脯上、颈项间所留下的吻痕,好似在昭告他的所有权。
浴室里水气氤氲,她好象看到他就站在她身后搂抱着她!朱月里蓦地回首,只见一室水气弥漫,哪里有他的身影?
是呀,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家里?朱月里苦笑,甩不掉心头浓浓的失落感。难道真如他所说的一般,她永远都无法忘了他……
不!不会的!她不服气的抿紧唇瓣。才一夜而已,为何就让她念念不忘?
她一定要忘了他,因为她不能想他,她不能想一个侵犯她的男人,一个有可能会毁了她幸福的男人……
她一定会忘记他!
随手套上睡衣,朱月里走进房里,疲累的倒卧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他的身影。
不能再想他了!她命令自己。
怎知越是命令自己,她就越发想念他昨夜的狂野……被他拥抱、占有的滋味深深烙印在她的体内,无法遗忘,也难以摆脱……
她气愤的找出安眠药,倒了两颗丢进嘴里。
这样,总不会再想起他了吧?
躺在自己的床上,平日睡惯的双人床竟然让她觉得好大、好空……是寂寞吧!他成功的挑起她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想起——她终究是个女人,是个需要被男人宠爱、占有的女人。
朦朦胧胧间,她又想起他所说的话——
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孤枕难眠的滋味会让你想念我,疯狂煎熬地想我。因为过了今晚,你的身体将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我的。
难道真让他说中了?!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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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微光中,一道昂扬的身影如同猎豹一般,悄无声息的向朱月里的床铺前进。
寒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熟睡中娇憨的表情,唇角一勾,泛起嗜血的浅笑,就像猎豹盯上了被狩猎的对象。
他看中的猎物,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轻轻的坐在床沿,温热的手掌抚摸她雪白的柔荑,拇指情不自禁在她手腕上轻绕画圈。
挑逗地举起她纤纤玉手嚼咬,原本只是嬉戏咬玩的动作却让他玩出兴味来了,连舌尖也加入魅惑的行列。
他将每根手指彻底洗礼过,甚至连手心的雪腻嫩肉也不放过,好心情地享受女人带给他的乐趣。
睡梦中的意识在黑暗里游荡着,朱月里微恼地蹙着眉,口中却逸出舒服的嘤咛。可恶……那夺去她清白的男人在睡梦中也不放过她……
身体好似着火般燥热难耐,她不安的翻转身体,以减轻那莫名的不适。
“嗯……”她一脚踢开裹住身子的丝被,大动作让睡衣的下摆也跟着掀起,露出一只修长匀净的yù_tuǐ。
男人的视线胶着在她隐约露出黑色丛林的腿间,心知她在睡衣底下不着寸缕……呵呵!看不出在她平日保守的装扮下,居然藏有一个热情狂野的灵魂。
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在办公室里的热情交欢,想起她用一双美腿勾住他的腰际,在他身下浪吟、喘气的娇艳模样,让他尝到消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他闷哼一声,不自在的挪了挪僵硬的身体,以舒缓过于紧绷的下半身。
这么迷人的胴体,就像一块上等的璞玉,等待男人的挖掘开发……而他是比她未来的丈夫更先品尝到她的男人……
男人嘴角斜扬,笑了开来。谁教她是高友三选上的妻子呢?在狩猎她的过程中,想必他会得到不少的乐趣,而最后……当一切都落入他的掌中,那丰收的果实将是幸运女神给他的最好报答。
他俯下身子,细细观察这具令男人血脉偾张的性感胴体,暗自恼怒她决定嫁给高友三的心态。
据他的调查了解,她的双亲离婚多年,而且也已经先后过世,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留下一笔为数可观的医药费待她偿还,她也没有兄弟姐妹,看来跟他一样……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答应嫁给一个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不外乎是为了金钱和权势,而她答应和高友三结婚,想必是过怕了还债的日子。
男人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怜惜,他完全能够了解她答应这桩婚事的无奈……
不再深思心里异样的感觉,他低下头亲吻她敏感的耳背,接着伸出舌头逗弄她小巧丰厚的耳垂,待整个耳珠子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才又沿着下颚细细吻上她嘤咛微张的唇瓣。
原本酣睡的朱月里因为身上蓦然出现的压迫感而蹙眉,她觉得呼吸困难,却又因鲜活的热源而浑身燥热难耐。
热死人了……她不断地扭动身子。
咦?那令她直冒汗的火源怎么不见了?她遗憾的轻叹口气,却又感觉到——有东西在她耳边或舔、或吮地不断搔痒着,一向怕痒的她却很享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