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的控制,可一来她有孕在身行动不便,二来此处看守比大牢还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三来俞如眉与她同住,她断不可能抛下亲娘独自逃跑,是故美娘只好暂时委身在此,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天庄子里的大夫给美娘问过平安脉以后,谢安平和他出去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便兴冲冲跑回来,抱着她要回房。
美娘皱着眉头:“你干什么?”
谢安平眉开眼笑,故意卖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等回到房间他反脚带上门,把美娘放在床上就去解她衣裳,看样子打算跟她亲热。
美娘慌乱地捂住自己:“你疯了吗?我有身孕不能这样!”
谢安平拿牙齿咬开罗带,头也不抬地说:“你少骗爷,刚才大夫说了你胎气稳固可以行房,只要爷轻一点就成。”
美娘腾出手扇他:“不行!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都说了爷会轻一点的嘛。”谢安平厚颜无耻地笑,“就算真的伤了他,爷再赔你一个就是了。”
美娘被他气得半死。这些日子他规规矩矩的还以为不会有事,哪知才几天他就暴露本性了,衣冠qín_shòu!
美娘力气拼不过他就只好咬,但谢安平的反应就仿佛是被蚊子叮似的,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他把美娘剥干净,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就像得到了一件心*的玩具,他还在她耳畔欠揍地吹气。
“你跑啊跑啊,看你跑不跑得出爷的手掌心。”
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像寺庙里常用的香料,是舒神安心的。美娘见他双臂撑在自己头顶上方,虽然没有压着她肚子,但脸上的笑容十分淫-邪,忽然就想起了一点不愉快的往事。
啪——
美娘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谢安平脸颊:“你在尼姑庵迷-奸我!”
终于记起来了,那次她躲进尼姑庵里避开这厮,不料却钻进了他设好的圈套。她吃了一杯掺了迷-药的香茶,然后就被他强占了身子……事后她也想过寻死,可是这霸王就拿她娘她哥来威胁她!
“死混蛋!你怎么还是死性不改!”
美娘气得发疯,连跟他同归于尽的心思都有了,谁知谢安平挨了打不怒反笑。
“哎呀娇娇你想起来啦!”
美娘美目怒瞪,谢安平赶紧哄她:“别气别气,这样对身子不好,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这货着想啊。”
美娘咬牙:“谁气我的?谁气我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谢安平赶紧给她捋胸口顺气,解释道:“娇娇你听爷说,是大夫要爷这样做的。他说你生病了气血阻塞,以至于忘记了很多事,要爷想法子刺激你回想以前的事儿,最好就是把曾经记忆最深的再重演一回,这样没准儿你就能想起来。其实爷心里也没底,只是觉着你一直想不起来也不是个事儿,况且爷琢磨尼姑庵那次你应该印象深刻,所以……”
他越解释美娘越来气,两把挠上去:“你让我记起这些恶心事干什么!我宁愿一辈子想不起来!”
谢安平委屈地揉揉脸颊:“爷还特意燃了庙里用的檀香……你为什么不愿意想起来?”
美娘觉得在对牛弹琴:“本来不开心的事你硬要我想起来,这就等于是我再被你迷-奸了一次,换你你愿意吗?!”
谢安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愿意啊,你奸爷多少次都愿意。”
……
死了算了!
美娘抓起枕头打他脑袋:“滚出去滚出去——臭混蛋!我不想看见你!”
谢安平被打下床,摆着手连连安抚:“好好好,这就出去,你别气嘛,激动了对身体不好,小心孩子保不住啊。”
美娘扶着肚子大骂:“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儿子好着呢,不许你咒他!快滚!”
“噗通”一块瓷枕砸来,谢安平赶紧跳出房门,讪讪地跺脚,脚背差点就被打肿了。美娘随后下床把房门“砰”一声关紧,门板差点打在他脸上。
谢安平撅着嘴摸了摸鼻子,咕哝道:“其实也有很多开心的事……”
也不知是不是被谢安平吓狠了,或者以毒攻毒的疗法确实有效,美娘自打那日开始便逐渐想起以前的些许事情,偶尔询问黄莺,大多也能对的上号。不过只是她能想起来的,多数都是谢安平“作奸犯科”的事罢了。所以谢安平经常莫名其妙就被她挠破了脸,顶着一张抓痕遍布的俊颜进宫面圣,被皇上好一阵嘲笑。
俞如眉经常宽慰美娘:“你怀着身子就别跟小侯爷置气了,否则当心临盆的时候不好生,现在你就多吃东西多睡觉,少想乱七八糟的。”
美娘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肚子里的小家伙过不去,所以还算听俞如眉的劝,全心全意地养胎,也渐渐不再寻思要逃出去了,连对温澄海也不如从前那般挂念。毕竟想起了过去,她也就明白了温澄海不过是令自己情窦初开的那个男人而已,仅此而已。
其实此时此刻她已经猜到腹中孩儿是谁的骨血,只是还不想说出来。
就喜欢看那混蛋吃醋憋屈的样子,明明气得想杀人还要装大度装不在乎,看他强颜欢笑隐忍不发,暗地里却挠墙抓狂的样子就痛快。
“喂,来给我捶捶腿。”
这日谢安平才从京城回到庄子,已经是黄昏了,美娘坐在花厅里把脚翘在矮凳上,看他进门就招招手:“回来得正好,腿酸。”
谢安平解下佩刀,蹲在她身边捏起拳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