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干嘛的?”
一声喝,我抬起头看见几个壮汉扛着犁头站田埂上冲我们喊。老子眼见他们是良民,也甭怕了,双手兜着用袍子下摆装着的红花莽草,三七步一迈,底气挺足,“没干嘛,摘着玩儿,”
“小孩子别捣乱,早点儿回家去,这山头是唐员外他们家的,小心他们家狗——-”才听着他们说狗,就真的听见狗叫了,妈呀!那么大个儿的黑畜生!老子一手提着袍摆跑过去拉着承阳就玩命地跑,身后传来“哈哈哈”的大笑,乡下人可能就喜欢看这种狗追人的戏码,
狗在后面狂叫。你说老子怎么跑得快?脚脖子上可有“锁魂链”吊着命呐,承阳一娇生惯养又病怏怏的少爷更指望不上,脚一绊,心一紧,两个人扎扎实实摔了个狗朝天,连带一不稳,乱七八糟地竟然顺着坡就那样滚了下去!
这一滚还真不近,很有点深咧,还好都是杂草,磕碰着划伤是有的,可也没大碍,狗叫在上方还隐隐可闻,但老子哪还管它什么疼不疼,叫不叫,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身下已经受到惊吓的小王爷就吼,“你的隐卫呢?都是吃干饭的啊!”老子好容易摘的烟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