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女王”的“地位及口碑”。
不远,敏之就在国防大内。
不过不再是寝室,而是一处拐了数不清的弯儿挺偏僻一废弃阶梯教室。
“敏之?”
好吧,这时候蒋大小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孩儿的美,举世无双。
依旧简单的白衬衣、军裤,赤着脚,他歪靠在廊柱边,倚看夕阳……举世无双在,敏之似要回到那仙界佛岭,对此人世,再无依恋……
☆、195
敏之 人还靠着,扭过头来,看一眼蒋大小,眼神就戏谑地看向她身后两人,“还是把她弄来了?怎么,我没了屌,话都不作数了?”
“ 不是不是,”逸宜和徐学忙解释,还要多说,大小这时候已经跑过来抱住了他,“敏之,都是我害了你。”这下敏之觉得有意思了,头往后仰,又看了她会儿,大小头埋在他胳膊上显得魂不守舍。敏之抬手挥了挥,逸宜和徐学终是安下心出去了。
“你怎 么个害我法?”敏之没动,问,
大小摸到他裆部,“你这儿不行了是不,”
敏之嗤笑,“没你还真不行。”
大小慢慢跪下来,鸭子坐,去扒他的裤子,敏之就那么靠在廊柱上,也任她,
大小就是一副忧伤又稍不信邪的样子,悉心撸,用心舔,敏之两手背后抓着廊柱,指握拳,甚至挠,双腿打颤,在她的口舌里,敏之从来都如稚童般好掌控,通常不一会儿就硬就要发泄,但是,这会儿,始终软成泥,饶是他人都憋出了细汗,一身兴奋,只光是视觉上看着蒋大小攒动在他胯间都叫他……却,精神上再激动,ròu_tǐ上始终无起色。
看来,人真是废了。敏之轻轻摸着她的头,大小的唇还嘬着那团泥,“梦是真的……”
敏之听见了,就那么光着屁股也滑坐下来,捏着她的下巴,“什么梦?”
蒋大小嘴巴通红,吮吸的,唇旁还有流下来的唾液,显得淫秽不堪,人却毫无神采,满心满意都是烦闷苦伤,
她商女一般头扭一旁,望着一个点发呆,“我梦见说你们都不举了,要割了才行。”
“割什么?”敏之倒像眼光一紧,猝然冒出兴奋华彩,
“蛋。”她还在发呆,一手却能准确揉搓到他那一粒软蛋,
“谁割才有用,你割?”大小还在忧伤中,完全没留意敏之的手已经在一旁地上摸索,废弃的阶梯教室嘛,地上有那种尖锐的小木条,敏之在用拇指试刀口……
大小的手还在轻柔揉搓软蛋,“自己割,我割……我已经割了俊童……敏之!!”
忽然大小感觉到一个硬木挨着自己手边儿,回神一看过去!那削尖的一面正对着软蛋一侧,疯狂的敏之啊,他这是要生割!
大小浑身毛一燥,你也是迷瞪得完全不看景儿!跟谁吐露心声不行,跑这儿跟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诉衷肠”,看看看看,他就真疯给你看!
大小哑声尖叫地死死握着那根木条,“你要割就先把我弄死吧!我才……俊童他生死未卜,你又……你们各个是不是非要我死,非要把我弄死!我欠你们什么了!你们非要变成这样,呜……”终是抵不住压力啊,妮子哇哇大哭,抵着那根木条的手虎口处已经勒出血,敏之这才稍松开手,不过也就那么任她哭,说,“蒋大小,不管你信不信,我第一面见你就觉着你我渊源不浅,后面咱发生的桩桩件件,像命中注定……我为你割了jb,我心甘情愿。”
“胡说!我不心甘情愿!”大小吼他,眼泪鼻涕流。怎么这个疯子就是说不通!
正这纠结癫狂时,大小的手机突然响起,本两个脑热的人都没想管这铃声,但是,太执着,不接它就不停。
无奈,大小只有耸着鼻子去摸手机,一手还警惕非常地死捏着木条,怒目敏之,敏之望着木条,表情平淡,实则眼神拗矣……
“喂,”大小抽着声儿还没“喂”完,那头,头回听见来俊甫这样兴奋且带着颤抖的声音,
“大小,俊童的下t自己长好了,你割了后……他自己长好了!”
轰隆!蒋大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196
这个 ,关于命根子的“蹊闻”自古以来还真不少:
说 ,安禄山会阉割术,曾亲自动手把个契丹小男孩“连根拔起”,小孩后来跟他了。
说,明 洪武年间,晋王把一百多小孩全阉割了,主治医生说等一阵再用,晋王不干,马上就带进府里。小孩子下t伤痕未愈,全死了。
好吧,听起来总没眼下这桩命根子悬案来得邪、来得没由来鬼气冲天!
蒋大小盘腿坐那儿死咬指甲,这事儿她已然接受无能,不过,显然,鄂敏之比她更来劲儿!
这邪魔孩子裤子穿好,鞋也穿好了,好似生活突然投射进一道五彩霞光,灿烂极了!
“你跟我好好说说那梦,宝贝儿,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简单货!”敏之抱着她狠狠啃一口。
蒋大小这时候真撒手没它辙了,指甲咬突突了,唯有一横心,这邪乎事得有人跟她分担。
“我就梦见那人坐在云端,他说我跟你们这六个已经那什么,上床了呗,”
“嗯,哪六个?”
“你,敏书,来俊甫,来俊童,贾思敏……对了,还有儿贵叔叔。”
“来儿贵?主席?”那会儿敏之不识那“蔫天子”,几轮跟来家“碰撞”下来,这会儿不会再不认得。敏之似笑非笑睨着她,“那次把他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