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 倒想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还真有点来头,看那老和尚被你吓的,”
她一直低着头,轻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顿了一下,“我要是个怪物,你还跟我好么,”
敏之歪头捋她的头发,“你终于承认我们这叫‘好’了。你说呢,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不一直都跟着你在……”
这小两人,说着体己话,留意到仰头那差点被烧毁的观音画又落下“几滴泪”了吗?
是滴,观音姐姐听见了,也看到了哇,
他本尊此时正在大悲寺,依旧红尘小拉皮条的炮儿一枚,赖坐在金刚钩大菩萨塑像下,边抹泪边叹气,
“我容易吗,这下好了,全齐活了,释子你再争气点,余下的全一割,咱们这万世修行算有个盼头咯。”
小枚发话,“可喜可贺。此六字真言,就算有些表象还不臣服,但是内在到底都有归心,您确实要熬出成果了。”
观音稍一抬头,姿态美,但稍有滑头,“那这时是否能借您之力待全部割完那一刻送我去关帝庙……”
话还没完,听见清脆一声,“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