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
南夜阑的额角已经渗出几层冷汗来,簌簌而下,她手中所持蛊虫俱已身死。尤复礼的针封着夏暖几处重要的部位,南夜阑已是试了第二遍,还是剩下蛊尸,半只活的芳菲也无。南夜阑不禁揉皱眼眉。
“她这毒,你说是今年才开始这么突兀的?”
“南姑娘,不错。”尤复礼答。
南夜阑绕着室内走了几步,在光亮处细细查看芳菲,整个流光紫甲上有两个小孔,南夜阑一惊,翻手将所有的芳菲一一细看,无一不有这种症状。
“不对……”南夜阑喃喃。
“南姑娘……”
南夜阑不理会尤复礼,挥袖而出,萤火微微半悬空中,南夜阑吸口气,拂手下令,一只蛊虫悠悠落在夏暖的发上,南夜阑手颤抖着正要让那虫钻进夏暖的体内,那点萤火霎时就散了,灭的干干净净。
南夜阑大吸口气,脚下不稳退的一步。
萤火小蛊次第感知到危险,皆是往南夜阑身上而去。
南夜阑闭眼小声道:“五衰。”
尤复礼还未细问,南夜阑掉头就往外去,她普一露面,大家皆是朝着她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