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只是想着而已,就让唐尔谦忍不住笑了。
唐牧远低喘着,不太确定他是否真的有听到唐尔谦逸出一声轻笑,但是开始感到不太对劲,总觉得眼前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
他家年轻情人似乎又存心开始玩弄起他,他实在被咬得又痛,但那种咬法,咬在最敏感的皮r上,又带起了诡异的爽感,一阵阵的,让他从小腹深处到脊椎最尾端,都泛起一阵阵酥颤。
唐牧远不由得暗暗咬牙地想,这人不知道又是去跟哪位「前男友」学了新招回来折腾他?实在受不了,双足蹭抵着床舖,用了一些力道想要翻过身去,好躲开唐尔谦的存心戏弄。
「哥,你想做什麽?」
唐尔谦明知故问,忍不住勾起浅笑,大掌牢牢箝住了唐牧远的腰侧,霸道的不让他家心上人闪躲趴过身去,浑厚的嗓音,在问话出口的时候,带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闪烁着光亮的绿眸,直勾地盯着情人微赧的俊颜。
「你放手。」看着唐尔谦那一双闪着光亮的深绿眼眸,唐牧远知道自己心里的预感成真了,一直以来,唐牧远心里很有数,他的情人的忍耐力十分惊人,即便是亢奋到极点了,到了一般男人难以忍受的勃起硬度,都还可以忍得下来,继续慢慢玩弄他。
「不要趴过去,我想从正面来。」唐尔谦浑厚嗓音充满了诱哄的柔软,他确实忍耐力惊人,但是,其实是更享受被渴望心上人的慾望给折磨,享受那种胯间的男人x器已经肿胀灼烫到极点,好像浑身血y细胞都开始在叫嚣,心里唯一所想只有进入那一处销魂狭窄的肠腔之中,一次次的侵犯,把他哥占为己有,让这个人从里到外,从心到全副身躯,都属於他一个人的。
他仅仅只是想着而已,就为之颤栗,欢透的快感,从骨子里酥麻出来。
这滋味,虽痛,却也快乐着。
他尝过了一次,就上瘾了,从此,再不能自拔。
「我不要,尔谦,你放开……」
唐牧远明知是徒劳无功,却仍旧往床头捉了一颗羽毛枕,作势要往上攀爬,就像海中捉住了一g浮木般,不住地摇头,别开俊颜,只以眼角的余光睨唐尔谦,染在脸颊与颈脖上的红晕,让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看起来更加x感诱人,却在说话的同时,白净修长的腿g被男人以大掌分开到极限。
「唔……」唐牧远忍住了没喊出声,看见他的男人不再与他争辩,而是以行动取代了言语,将线条分明好看的脸庞埋首其间,靠得好近,近得能够细微地感受到温热的气息,一吸一吐,就在他的私隐之处……极度的耻感让他咬唇,不住地扭动挣扎,忍不住又轻唔了声,这一声呻吟里,比刚才多了一丝丝窘迫。
「我不会放手的,哥,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唐尔谦厚实的嗓音虽软,却是果断地回绝,有力的大掌一左一右,铁钳般锁住了唐牧远那一双想要挣扎的修长大腿,有短暂的几秒,动也不动,只是以含笑的绿眸,盯着爱人美妙的私处,放肆地欣赏每一寸细微。
「唐尔谦,你这个变态。」唐牧远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挣不过唐尔谦如野兽般强悍的力道,只能任着双腿被按制住,任由这人饱览他胯间因为强烈的慾望而肿胀疼痛的x器,然而,明明只是被看着,只是被无形的视线给注视着而已,唐牧远却那腿g阵阵酥麻,发烫了起来。
竟是比被直接触碰,更加撩人难耐。
「……尔谦,别只是看着,不要只是看着,你/gt;/gt;我,我很难受。」唐牧远的手从枕头松开,改伸到双腿之间,按住唐尔谦的後脑勺,修致的长指揪住了男人的头发,在说话的同时,一颗心彷佛也同时在颤抖、在烫着,烫得他都要怀疑自己呼出的气息,是被煮沸的水蒸气。
他低敛眸光,往自己的双腿望去,看见了自己昂扬充血的慾望顶端泌出了更多的透明y体,兀自的就挺立在春天微凉的空气里,看起来是那麽的可怜孤立,怀念着刚才被情人大掌给揉弄的愉悦,以及渴望更多的刺激……不止是被套弄而已,唐牧远知道如今能够满足一般男人的揉慰,已经是满足不了他。
因为唐尔谦的调教,他变得好贪心……也好色。
「尔谦……」
他又唤了情人一声,清冽的嗓音里,多了一丝祈求般的催促,终於看见了他的情人在一声轻笑之後,邪魅地抬起绿眸,与他的目光相对,然後,以大掌按握住那一g可怜的东西,饱满好看的男人唇瓣,做出了亲吻的嘴型,在他的双腿之间,开始洒落无数的吻。
吻着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
吻着那一g直挺充血的漂亮x器。
吻着那带着点儿卷曲却柔软的黑色耻发。
吻着那x器下方,那鼓胀着,用来填装j子的男人囊袋,并且张开嘴,将其中一粒圆滚给含进温暖的口腔里,力道不轻不重,彷佛要含化糖果般的吸吮着,间或以舌头舔弄那微妙的饱实,几乎是立刻感觉到被他按住的男人大腿变得紧绷,呻吟声伴着浓重的喘息,迭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唔嗯……」唐牧远的呻吟是克制沉闷的,低咬着唇瓣,似是强忍不乐意,但从微微眯细,彷佛要溢出水光的迷离眼神,可以看得出来,他被唐尔谦伺候得极舒服,不自主地拱起身躯,只想要更多。
偏偏,唐尔谦看似配合,其实坏心眼忒多,他知道……一直都知道该如何让他家心上人焦急、不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