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驰:请问薛医师,你觉得平时看话本对你有什么影响么?会影响睡眠么?
薛藏雪:不会啊,早上看几本,j-i,ng神一整天,下午看几本,晚上睡得香。
****
罪过,今天为了一个创意,下载了吃j-i游戏,茫然地跑了半个小时,莫名其妙吃了个j-i,然后就忘了更新。
第30章 声色之下
“不会,”薛藏雪回答,“此人不擅乐器,不能音攻。”
看着薛素衣一脸“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调戏过这个女人”的表情,薛藏雪微微有点头疼。
“要奏出‘哭女必须有超出一流乐师的技巧和领悟力,白絮屏如果有这个能力,当年就因为腿受伤让出花魁位子来做鸨母,说明她真的只是舞姬。如果她是乐师,按她的性格绝对会靠着碾压普通乐姬的能力上位。更简单的,你可曾注意到她的手?那不是乐师的手。”
“乐师的手是怎样?”
薛素衣条件反s,he问出这句话之后,几乎是立刻想起了柏叔的那句话——面对薛藏雪,他说的话你如果有疑惑,那么一定要不懂就问。这样才证明你不是一个专拖后腿的废物,而是一个努力跟上他的思绪节奏,还有可能在某天成为助力的暂时比较废的废物。
好在薛藏雪没有注意到他战战兢兢的表情,仍然耐心解答道:“花井中不乏诸多乐者。抚琴鼓瑟的乐者很好分辨,他们的手看似柔软,其实有力,老茧在指腹,不会留很长的指甲,但也不会很短,要随时保持在最合适的长度,保证指甲硬度,这样在触碰琴弦的过程中可以得到最好的音。”
“当然,七弦琴和五十弦瑟的会有一些细微区别,但这些弄弦的乐者手型差异不大。其他的像是笙鼓萧笛之类,也有相同点,熟悉乐器的人通常能很好分辨出来,你去乐坊观察观察就会有一些领悟了。”薛藏雪抬起自己的手,虚握了几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道:“但乐师不同,他们跟乐者的区别在于——”
“乐师会武!”薛素衣接话。
“是啊,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内力。”薛藏雪慈祥点头,充分肯定了薛素衣虽然略木但还好不是朽木的事实。
一边说着,二人闪身进入了灵堂。
几十块木质灵牌摆在灵堂中间,写逝去的女人们的名字。
香火忽闪,烟雾缭绕。
薛藏雪凑近看了看,除了沙罗之外,其他人的生卒年月居然都是在二三十年以前,死亡日期几乎是在同一天,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薛素衣敲了一下香炉后面的墙壁,墙壁发出空响。
“这个位置背后不可能有其他房间,只有可能是——”
“密室。”
薛藏雪赞许地看着薛素衣:“我已经闻到了一股让人很不愉快的气息了。”
如果一个人极其自信,认为不会有人去在意自己那些不是秘密的秘密,然而他又要放置这些秘密,那么这个秘密通常都不会离开他身边太远。而且时间越久,防备就越低,就算是守着重要的秘密,也容易懈怠。
一个尘封二十年的秘密,甚至有些成为日常的隐秘之所,也不会太难进去。
薛素衣再一次很快找到了密室的开关,这让薛藏雪很满意。
随着金属的机括声“咔咔”想起,那面长期被烟熏火燎的墙壁慢慢翻了过去。
一股血腥气息冲开了香烛粉尘的包围,迅速侵占了这个小小的佛堂。
一时间那些黑色的木质灵牌给人的感觉变得极为古怪,就像是一个个血淋淋的灵魂从地狱彼岸穿越无边血海回到了此地,哀怨之气仿若实质包围着薛藏雪。
这些灵魂,难道还在徘徊?
“呼。”薛藏雪将薛素衣推到一边,呼出一口气,郑重鞠了一躬,“各位夫人,在下沉香药铺薛藏雪,因俗事缠身,冒昧前来,实在抱歉。”
他走向那黑咕隆咚的密室。
风月场所在光鲜又糜烂的表面下,总会有一些黑暗得让人呕吐的龌龊不堪存在。只不过有的地方能处理得很干净,有的地方不能。或许处于无奈,或许处于某种特殊目的。
这个地方,对于那些无意怀上孩子却不愿意打掉的□□就是一个地狱般的存在。
足够y-in暗,足够闭塞,足够冷血。
薛素衣站在门口看着那满地干涸的血迹和泛黑的大小骨架,转过脸,一半于y-in影中,表情看起来有些僵硬。
“这也是沙罗弄出来的?”
薛藏雪检查完那些骨头碎片出门,摇头道:“不是,这些尸骨应该在地下密室藏了已经有二十年以上时间,和这次的案件应该是没有太大关系的。我检查过这里女子的尸骨,腿都断了,手脚也都是被铁链锁在墙边。而白絮屏,因为跛脚而不能跳舞,从而失去花魁之位,再成为鸨母,你能想到什么。”
“她的跛腿难道是被打断的?她也曾被关在这里?”
“应该是的。虽不知道她是以什么为代价逃了出来,反掌控。但不出意外的话,知晓这件事情的人一定不好找,应该都意外身故了吧。”
“她既然在这里建起佛堂超度亡灵并时常来祭拜,对现在的姑娘们也十分宽容,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至少现在她所做的不是坏事,应该不是坏人吧?”
“那要看她和亡音铃的关系了。”
“雪哥,沙罗一家三口是亡音铃杀死的,沙罗一家的死又和白絮屏有关,所以白絮屏还是和亡音铃有关?可你刚才还说白絮屏不会亡音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