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也是因为子嗣的事忧心忡忡,这是她的心病。我倒是比你想得开。有没有孩子并不重要。”
恒允笑道:“想来也是,看了父皇这一辈子,我们也该知足了。”
两人正说着,另外两个叽叽喳喳跑进屋来。两个人同时道:“好重的寒气。”
含藜和娍慈对于各自夫君的棋艺指手画脚,两位王爷终于又把她们两个推到厨房做饭。她们两个总是不老实的,饺子包了一会儿手上沾着面粉还要出来捣乱。
那兄弟二人只是低头下棋,皙鱼抬起头道:“三弟,你脸上沾了面粉。”
“是吗?”
恒允抬起头,看到他哥哥的脸,又道:“大哥,你脸上怎么也有。”
兄弟两个互相擦去脸上的面粉,省了照镜子。到了中午两个人做完饭出来,含藜笑嘻嘻道:“谁赢谁输呢?”
恒允道:“我怎么总是输呢?”
抬头看去这她们两个脸上也挂着面粉。
皙鱼笑道:“你们两个变成花猫了也不知道吗?”
含藜和娍慈听完转头对视,果然是。两个人懵懵的样子娇憨可爱。
吃饭的时候也无需问,兄弟两个看品相也知道哪道菜是自己妻子做的。
两对吃过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