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琳宫听到这里,也进退两难起来,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刘皓勋见她哭得这样伤心,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宝珠在后面观望,见她家姑娘这样,连忙来救场。
“刘公子如何这样说。我们姑娘已经受了穆王的苦,如今公子又拿这样的狠话讲她,叫她如何受得了?婚姻大事,都是老爷做主,老爷的指令她如何敢不答应。”
“我……”
“公子对小姐的深情厚谊我们小姐如何不知,只是几年赶上我们太夫人的冥寿,不宜成婚也是孝道,公子和家里的老天爷却把这事同穆王搅合成一桩了,着实冤枉死人了。若是真的有心,也不差这一年半年的。公子今日且先回去,我们姑娘伤心成这样,待她好些再来也不迟。”
刘皓勋还想同郝琳宫说个明白,见她哭得伤心,心中再多的怨怒也烟消云散,只怪自己太唐突,令她那样伤心。她既然伤心,想必心里还是在意自己,心中又有了希望,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开。
刘皓勋走后宝珠扶郝琳宫进屋,道:“姑娘自己心里也要有主意才好。穆王虽尊贵,到底也是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