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藜见祁淳应允,立刻回家打点行装。她并没有去见皇后,虽然明知这定然会令她婆婆怒不可遏。但她管不了,她想即刻飞到他身边去,任何阻挠都不可以。
回到王府车马行李昨天早准备整齐。含藜也没心情收拾,只叫丫鬟准备些换洗衣物。临行拿出那副白凤图,对着画心里默默的祈祷。心中的祈祷也是没有词句的,这是她的习惯,一切尽在不言。
小心翼翼的收起那副画,含藜便起身离开。水莼一行丫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远行闹的有些懵,屋子里四下张望道:“想想还有什么没带的。”
含藜道:“人去了就好了,还想什么东西。”
临走也匆忙的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家此刻是这样的冷清孤寂,这次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含藜进京时经过一次苏灵,不过也只停留了一个夜里,第二天清早就赶路,还没有清楚的看清过她的样子。
唯一的感觉就是水气大,湖水上烟波浩渺,行船显得是那样小。河水两旁安静的房子,墙壁永远是滑腻的,生着深绿的青苔,好像冬天也还绿绿的。他竟然在那个地方。
水莼几个丫鬟是自幼没有出过京师的,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