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男女,谁干得多就得多,就如现在这样,以一担肥水多少工分,谁挑多谁的工分就多。”杨楚生又说了。
秋月嫂立刻就喊:“对,这样好!”
“还有,我们生产队的肥水不够用,社员自家的粪坑肥水却用不上,有些都溢出来了。如果将自己的肥水用于生产队的,一担相当于两担的工分,这样,我们一天能干平时两天的活,水稻的肥水也多。”杨楚生说得有点啰嗦,但没有文化的社员们就能听明白了。
女社员们一致赞成,并不是什么,反正只要能让她们,每个月能多分两斤稻谷,她们就是愿意。
水笋叔也点着头,这样是行,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干活,只是改变一下分配方式而已。
白雪却担心地说:“你这是挑战分配制度,搞不好……”
“不挑战,社员的肚子什么时候能吃饭?”杨楚生一说,看他前面已经没有人,又说:“到我了。”挑起肥水就往负责泼肥水的两个家伙那边走。
“到你了?”对面走过来的桂香嫂,还小声跟杨楚生打一个招呼。田埂小,她还得侧身让路。
杨楚生就笑一下,两人的目光又对在一起,这位少妇也还跟着笑一个,这一笑,也将她想质问他的事,都说不出口了。
也好得桂香嫂没有跟他说,吴拥军已经走过来了。朝着白雪就喊:“白雪,你负责通知知青们,明天到公社,参加农业学大寨大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