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和梅梅的床,我都觉得不是一个太大的的问题,几块木板就解决了,以部落现有的木材加工能力,除了花纹还有困难以外,类似现代木床的结构还难不倒我――只是周期会长一点――这张床花了我大约一周的时间。
可是取暖的问题就复杂一点――得有一个防火的灶!
为此我两座陶窑同时开工,烧制了100多块砖和四段可以相互连接的烟囱(圆管)。在半个月后建起了一座西方风格的“壁炉”。
这下子总算有了第一个不依赖石洞的居所。
近七十平米的“使用面积”还不能让我分割成――也没必要――三室两厅,但总是一个相对私秘的空间了。
施工期间,族里的人一点也没有“私人住宅”的观念,参观的人流不断,直到床做好以后有人想睡在上面,我才坚决的制止了。
木青看到我的一系列动作,开始有一点忧郁了,他担心我会不会太“脱离群众”,等到发现我除了睡觉以外还是和大家在一起,很长时间以后才慢慢放下心来。
不过晚上我用藤条从里面拴上门的现象还是让他不太满意。
这时族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土土的孩子要出生了!
木青和土土都很紧张。
本来这件事我想置之度外,前世带来的习惯让我觉得应该远离生孩子的现场。
但我发现临产前连热水都没有,木青带着几个老年妇女只是在对着火堆不停地跪拜,念念有词地祈祷,却没有什么有实质意义的准备工作,终于忍不住行动起来
我找来一个没有用过的陶盆烧了一盆热水,在婴儿发出初啼后及时地给他洗净了身体,用一块兽皮包起来(在我的坚持下,脐带是用烧过的陶片割断的)。
木青和土土的感激之情写在脸上――开玩笑,用如此珍贵的盆为小孩子洗身体,这是做为村长作出的多大的付出啊!
由于营养好,小家伙胖得很,大约有6斤重。
我看着他沉睡的脸,在心里对他说:“宝宝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你和你的弟妹们轻易地夭折!”
受到这个事情的刺激,我明显地增加了和梅梅的“幸福”次数。
“鲨鱼”和“老虎”跟大方族留下的两名战士过得很好,也让我少了一些“喜新厌旧”负疚感。
转眼间冬天到了――幸福的人总觉得时间过得有点快。
族里所有的人都穿上了“毛皮鞋”,狩猎的战士们尤其满意这个发明。这个冬天没再因为天冷不敢出猎而短少过食物。
尽管我跟梅梅都不太怕冷,作为丈夫,我还是很宠老婆地给他做了皮裤和皮夹克。
这一身“时装”在族里一亮相,立码卷起一股风暴,部族进入了一个皮衣大发展的高峰期。
三天之内,连木青都高高兴兴地戴上了土土老婆给他做的皮帽。
冬季的狩猎工作还是由木驼带队,我主要是在享受“二人世界”。但出乎意料的是,梅梅对狩猎有强烈的责任感和浓厚的兴趣――在原来的“大方”族里做“男战士”时间太长留下的痕迹。
没法子,我只好在多数时候带上她一起“上班”。
事实说明,梅梅在狩猎中的专业程度和职业能力,连木驼都叹为观止――从力量、速度、投掷的准确度到敏锐的观察能力,即使在整个族里都是首屈一指的。
有一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梅梅不要出去狩猎,而是跟我一起制作陶器――只有这件事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狩猎的队伍出动不到1个小时,我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闹――怎么回事,狩猎队这么早就收工了?
接着就紧张起来――27名战士的后面跟了30多只狼!!
一名原汉土族的战士身上带伤――手臂上的皮肤被撕开了。
等所有人撤回围墙内,我立刻叫人收起了吊桥――也是寨门,我也想借此机会检验一下寨子的安全性。
一个小时过去,在几只狼被刺得鲜血淋漓后,狼群已有了要撤退的意思,我却不想就此收场――我让人从门上吊了一块起码有10斤的鲜肉出去。
这下子狼群有点骚动了,两只狼不顾一切地跃过两米宽的壕坑,却没有在门前不到20厘米宽的地面上站稳脚,直接穿在了壕坑里的木矛尖上。
等第三只狼基本站住脚,还没来得及跳上来咬住肉,就被我稍微放下了一点的寨门挤下坑去了。
头狼很不甘心地制止了部下的送死行为,长啸了半个小时后离去了。
如此大规模的狼群让我开始对狩猎队的安危产生了担忧。以后的几天里,我要求一起出动的狩猎队员不能少于35人,同时开始考虑弓箭的制作了。
狼群袭击的事件让我发现了现有围墙的局限性――只能被动防守,不能主动攻击。
为改进这一缺陷,我让木驼他们在围墙内插上一层与外墙桩差不多粗细的木桩,地面高度1米左右,顶部砍平,在上面沿围墙内侧钉上一圈木板。
这样原始人就可以站在上面看到墙外的情况,也可以对墙外的野兽发动攻击。
五天以后,我的弓箭一样都还没有制造出来,狼群又来了――带有明显的报复性质,这次来了近50只!
“靠!――马仔多就拽啊!”我鄙视地对头狼比出中指。
换来的是一阵长啸。
这一次狼群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打击,战士们准备了大量专门用于投掷的短木矛――长度只有1米五左右――这是在梅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