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族希望我太昊族做什么?还请骊琴族长直言!”
反正该不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也不多这一句。
“骊琴知道太昊族长于黎族实有大恩,如今参与掳走骊山族长老的由族人中,就有黎族战士在内,若得太昊族长出面,向由族及黎族要求放人,相信两族长老必顾念太昊族长大恩,不会再为难骊山族人!”
这就不一定了吧!
我看黎族大长老自己都是泥菩萨,不要说让由族放人,就是能不能保住石头城内的部族不分崩离析,也还在两可之间。
另外我和由族的交情又从何谈起?
“那要是我出面了,由族又不答应呢?”我试探一下美女的反应。
“不可能的!”骊琴一下子急起来“炎族乃是由族多年的大仇,却又为姜氏宗族,没有太昊族长的帮助,黎族再过多少代人都不可能战胜炎族!天下间只有太昊族长才能战胜炎族,这是由族不能忘记的事情!他们一定会答应太昊族长的!”
看美女惶急失态的样子,我陷入两难。
其实我战胜炎族,大半还借姜由的战力,客观上是为黎族和由族报了仇这不假,但要凭此就让由族放人,恐怕就有点痴人说那个了!
就算没有这档子事,由族人还把我当作劝说黎族人南迁的最大阻力呢!
我要再让由族放人,这不是在火上浇油么?
但美女当前,梨花带雨,又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她。
罢了!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且试试,去向黎族和由族长老们说说,却不敢说必成!”
骊琴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差点又要跪下。
且慢。事还没办成呢!
我让梅梅进来,把骊琴带出去,再问风余:“其他客人呢?”
刚才我在跟骊琴对答的时候,这家伙只顾在一边笑,却不置一辞,现在见美女已走,顿时言辞便给:“黎族和由族来访的诸长老都在骑兵那边的住处,我没有让他们住在宗庙内,骊山族族长是昨日才到的,我让梅梅作伴。尽量不要让她和黎族长老们见面。”
呵呵!这个家伙很会办外交嘛!
“那黎族和由族那边的长老来要做什么?”搞清楚对方地意图才能对症下药。
“由族长老说,黎族本是由族兄弟,现姜由与世仇为伍,不应再视为由族人,而与炎族无异,黎族诸部。要么与由族永为兄弟,到南方居住,要么是由族的敌人,去与姜由为邻。”
“那与我太昊何干?”
“由族长老要我太昊收回石头城,驱逐黎族人出城。让其各部自行选择,是北上还是南下!”
呵呵!这可让人想不到!
这不是让我跟黎族和整个姜氏反目么?
真要作对的话,我现在的第一选择对象一定是由族而不会只其他姜氏各部族,毕竟姜由是现任姜氏的族长。
那就让我和由族长老们过过招,看是能谈妥,还是会鱼死网破。
下午,在宗庙内,我也试一下美食的威力吧。
过去这几天,在军营那边,尽管由族长老们饮食无忧,但真要用心弄起来,宗庙的厨师们技术还是要过硬一些,毕竟经常能得到我的指导。
勺晚时,宗庙鼓响,晚餐已经备好。
梅梅早得到指示。将骊琴带到家里用餐去了,宗庙里地餐厅今晚只接待由族和黎族长老团。
宾客只有9位,主人只有三位,没有必要搞太大场面,所以只开了一桌。
凉菜是腌兔肉和腌鱼片,入冬以后,兔肉切开一看,红亮红亮的,诱人食欲。
蒸菜是两只一对的野鸡,周围布上翠绿的野菜,野鸡的皮都已经蒸黄了,与野菜一衬,更显金黄透亮,香气四溢。
炖烂的羊肉汤里我狠狠心放了一点大豆,这是个新鲜菜,不知道他们吃不吃得惯。
红烧牛肉里则放入了一点连我都不大舍得吃的极少量地干菇,这可是夏天里搜集起来的难得的美味啊!
小炒的几个时鲜菜我都叫不上名,但整只的鹿膀则是在我的指导下完成烹饪的,带给宾客们极强地视觉冲击!
在骑兵食堂呆了几天的由族长老们对伙食本来已经比较满足了,甚至本着“到太昊一趟,至少学会了做菜!”的思想在等我地到来,以为我不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多么肯定的答复,对此行的目标定位本来就不高。
开玩笑!能打败炎族的人,是会轻易妥协的么?
在风余面前,他们可能会显得强硬一些,真正面对我时,至少在我地眼里,还透着相当的紧张。
所以比较之下,将重心转向桌子上的菜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然后才让他们真正开始发昏!
这才是待客地菜,前些天让他们百吃不厌的伙食,现在只配拿来喂马!
看着几个老头子在桌子上“真抓实干”,我都有点佩服他们装聋作哑地功夫。
“各位长老!”我清清嗓子“各位长老!”
尾音拖得很长,才让一位长老明白过来,在羊皮上一擦油手,听我想说什么?
“我这些天不在,怠慢大家了,请一定不要客气!”
嗨!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客气来着?
这位长老以鄙视的目光瞪了我一眼,以表明对我的话没有营养的抗议,然后继续“埋头苦干”去了。
我和风余、木驼面面相觑,罢了,只得“主随客便,“看来下桌子之前,谈正事是不可能的了。
等最后一位下桌的长老吮完了指上的油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