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被她不知来自何处的自信逗笑了,一时也产生了几分好奇。她问:“为什么?”
“汶伽罗的人们需要我。”她带着超然的神情说,“大斋日即将来临,您囚禁了主教和四个辅礼司铎,要让什么人来主持礼拜?”
“嘁,我还当因为什么呢。”安叙说,“把你的行头脱下来,随便叫人穿上就好。我好歹也是个神眷者,给人紧急培训一下不是问题。”
苏珊娜嘲弄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说话。
临时监狱就是昨天那个帐篷,修道士们自食其果,被他们自己搞的大型神罚之锁困在中间,手脚还被麻绳捆了几圈。安叙蹲下去,与摆着冥想姿势的主教对视,问:“你对我有意见吗?私人恩怨那种?”
“只是遗憾罢了。”主教慢吞吞地说,掀起眼皮看着安叙,“在我心中,配得上神眷者之称的人,并没有两个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