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性别的三分之二,甚至二分之一,许多待遇优厚的工作被认为不适合o干;他们被自己的殴打时可以向巡警队求助,但除非被打残打死,不然一辈子都没法摆脱噩梦般的另一半;他们甚至可以拖着不结婚,只是会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被骚扰,被叫成没人要的残次品,只是不能继承父母的财产,不能拥有孩子,仅此而已。
人们,包括o在内的人们,教育对此不满的人:知足吧!感恩吧!你们是多么幸福呀。
被质问的官员支吾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a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比如说?”安叙问。
“有体能上的优势,比o更适合工作!”那官员说。
“你想和克里斯打一架吗?”安叙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首席骑士大人是特例!”官员连忙解释道,“我是说普通的o……”
“把你和一个o医生关在一个房间里,最后活下来的绝对是医生,信不信?”
“ome大部分普通的,不是首席骑士大人和医生们那样的普通o精神上都较为软弱……”
“你知道生孩子的疼痛等级是最高的吗?那么多年来大部分o都撑过来了。”安叙的目光往对方身下扫了一眼,“要是拧掉你的蛋蛋,你觉得你会比那些o坚强?”
“可是o有发#情期!”官员胯#下一紧,匆忙说,“他们在工作场合会让们分心,这损失需要被计算到他们的雇佣费用中去。”
“有道理。”安叙说,“beta不容易被影响,所以把都辞退,效果也是一样的。”
最终袭击艾米丽的暴徒被处以三年监#禁,支付了一大笔赔偿;被派去保护艾米丽却严重失职的护卫队被解雇,罚款,军队永不录用。艾米丽的情绪倒很稳定,她甚至半开玩笑地对安叙说:“您说过这是要流血的,很高兴我是那个负责流血的人。”
“今后会遇到的情况可能比这更坏。”安叙在纸上写道,“做好心理准备哦。”
“我们很清楚这点。”艾米丽平和地说,“目前为止的胜利,有一大半是您赠予的,我们为此十分感激。如果连抓住您赠予的机会都做不到,那就是我们的无能。”
这个月的第一个周一,剑兰会的成员在这一天罢工——鉴于领主大人是知情人,还大手一挥从私库中拿出了这一次罢工的活动经费,组织了对oega都可以在这天拿着她发的薪水玩儿去,这次活动或许被称为休假更合适一些。
人们忽然发现,似乎被人人喊打快要销声匿迹的剑兰会,在被讨伐了这么长时间、退会了这么多成员之后,规模不减反增。
医院变得相当忙碌,一大半医生和一般护士休假去了。剩下的几个医生忙得团团转,病人们惊恐地看着实习医学生颤巍巍拿着针筒,戳了好几次都没戳到血管,用更惊恐的表情道歉他们的老师今天休息。
工厂变得相当忙碌,新加入应急的工人们屡屡出错,搞得一塌糊涂。那些老板之前宣称要炒掉拿一样薪水的o,这会儿却发现如此多的熟练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补齐的,招工训练花费的钱远远高于给那些熟练工o们增加的那些。
食堂干脆休业了,剩下的几个非o工作人员不能完成以往的流水线。多方搭配的工作流程虽然加快了速度,但也让环节的缺失变得相当要命。煮饭的人不在,光切个菜有什么用?习惯了在食堂吃饭的人们饿得肚子咕咕叫,只好恹恹地到别处找吃的。
市场上的食物比食堂贵,这种时候成了许多离家远的人唯一的选择。可人们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钱想花还花不出去。这家店的摊位上只有一点儿食物,因为平常和老板一起干活的老板娘罢工了。那家特别美味的食品铺突然难吃得要命,客人这才知道那些美味的糕点不是那个被他们当成做的,而是她从不露面的配偶的手艺。
一些无奈的人只得回自己家,却发现他们的配偶并不在家。休假包括在外的工作,也包括o们在家中的工作。们艰难地给自己烧着难吃的食物,照顾哇哇哭的孩子和老人,忙得焦头烂额。有些人怒气冲冲地赌咒发誓要好好教训那些狠心的o,等忙了大半天,又患得患失起来。他们意识到,要是对方提出了“离婚”,今天这么多可怕的活儿(他们今天才知道在家里干的活儿也如此辛苦)就要由自己天天干了。
人们在这一天猛然发现生活中有多少o,他们在平时并不显眼,却无声无息地占据了半壁江山。这太奇怪而且可怕,为什么影响他们生活的o有这么多?们是没法想到的,经常作为旁观者的beta们倒可以想明白一点原因:生来大半都被优势惯坏了,只能靠自身努力争取一点点公平的o们,倒像与豺狼共存的鹿群,在警醒的奔跑中变得健壮。
在愿意上进的优质多半加入了军队的现在,外头的其实远远不如o们。
从这一天开始,叫嚷的最凶的声音变得谨慎起来。愿意对一只流浪狗挥舞拳头彰显权威的人,对着一群野狗,多半是需要权衡一下的。
夜莺之喉分部的负责人迦勒说服了他的老板丽贝卡,夜莺之喉又分出了名为粉红鸟的新分支。这可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间谍机构,它是个,呃,上不了台面却光明正大出现的情#趣用品贩卖公司。亚默南以往也有妓院提供情#趣用品服务,但粉红鸟与它们不同,它是个以o为主要受众的公司。
你想与爱人享受鱼水之欢,却不想要孩子吗?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