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场不痛的架是什么体验?大概就和裹着厚厚的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差不多吧。安叙的小身板不是大块头的对手,被晃得昏头转向,思索着自己与被子扭打的样子一定相当蠢,也不知现在在床的哪个位置上……她还在床上吗?总觉得之前已经滚到下面去了。老天保佑,不要撞到柜子,不要撞到脸。
大块头有体重,她有指甲。安叙以一只疯猫的凶悍不落下风,可惜被头发扯了后腿。梅森揪住了她的头发,以泰山压顶之势把她摁在地上。安叙看着在面前挥个不停的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烦躁感:托被挡在这里的福,她饿了。
阻挡她吃饭的代价可是很重的,立刻,梅森体会到了这点。
大块头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惨叫,他的声音高了八度,整个变了调。“松口!”他哀嚎道,“你这个罪人!我要告诉玛丽嬷嬷!”
告诉玉皇大帝都没用,安叙死死咬着他的手指,像只觅食中的鳄鱼(或者王八,安叙因为手贱被后者咬过,那叫一个不堪回首),怎么着都不放手。梅森来撬她的牙,越撬她咬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