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嘴里讲出了一个故事,除了把一些关键x的细节抽出来了之外,其它也一般x内容应该说与真实状况差距不大。当然关键x的枢纽是松崎纲,因为正是由她才引出了我对酒井美莎控制的手段,这自然属于绝对不能够透露的部分。可是缺了这一部分后面的一切也就缺少了合理x,很多事情也就说不通了。
既然缺了就要把它编全,在这个新的故事里我成了有几分智慧,但却摊上了绝对运气的幸运儿。我告诉他去年的时候酒井美莎被那个愚蠢而又龌龊的“米田共”给缠得实在是烦了,玉指随便一指就落在了我的脑袋上,半真半假的用来杜绝那个讨厌的“米田共”念想。
而我呢自然是一把抓住了这个机会,软硬兼施用尽心机,终于在进入东大一个月后如愿以偿。再以后的事情也就简单了,我还能让上了钩的鱼再跑了吗?
不能不说仔细地推敲起来,我的这个说法依旧有着相当的不合理之处,不过就我能够得到酒井美莎这件事本身,就是显得那么不可思议。其实要用合理的情节解释不合理的结果,或许会更加令人难以接受吧!
那只空了的杯子早被放到了一边,花川坊的两只手掌握在了一起,半天也没有说话。“这可真是够幸运的!”就这么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他抱头发出了一声痛哭似的哀嚎。“我的天……我的佛祖啊!这样的好事怎么就会落在了你这个浑蛋的头上?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的信仰也要崩溃了……”
“我想这里面有一个问题你搞错了,那就是关于信仰!”我伸手在他头上拍一巴掌,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佛祖可是主张弟子信徒们禁绝情yu的,你向他请求这些事情无异是缘木求鱼。如果真要是有心的话,不妨向撒旦祷告试试,最好是莉莉丝那样的yin秽邪神,说不定就有了一些特别的收获呢?”
他向上翻起了眼睛,白眼球一下子占据了三分之二的面积。“我倒是有这心只可惜没有门路,要不然你替我介绍介绍?就看着你这么样的受到眷顾,可见是和这些恶魔交情不浅哪!”这小子立刻反唇相讥,满脸上写的都是嫉妒。
“说真的你将来要当个和尚,一天到晚老想着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干嘛?”我斜楞了一下眼睛,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奇怪。
“拜托,这都是什么时代了!”花川坊撇了一撇嘴,那神态一副十足的小混混。“现在走遍整个ri本也没有几个僧人再受比丘戒,圆顿戒并不戒肉食婚嫁,不穿袈裟时和尚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其实现在的寺院说起来,也就是个社区团体,和互助会之类的组织差不多是一回事!”
“那会不会也搞些替议员拉票什么的勾当?”我忽然想起来东大内的那些社团。
“当然会了,这也是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下来。
“怪不得会出了你这样的怪胎!”我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上下打量了他起来。
“什么样的怪胎,还能赶得上你这个怪胎吗?”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怀疑那上面是不是粘了什么污迹。
“都是老朋友了,你要是再这么藏着掖着的可就没意思了!”我收住了笑容莫测高深地眯起了眼睛。
“有什么……你只管说明白好了!”他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但犹自在强自支撑。
“那好!”我唰地将床上的枕头揭了起来,在那里压着一条皱皱巴巴的女式内裤。“你该不会说……这是你自己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