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左右看了看,看见了床帐上垂着的红丝绦。
大红的绳子,像极了沈故渊袖子里飞出来的红线,有那么一瞬间,池鱼鼻子酸了酸。
然而现在压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咬咬牙,她搬起龙榻边的脚凳。一个横扫,拍倒一片禁军。
按照约定,玉清宫这边一有兵力调动,静亲王和忠亲王就会带人等在西门,准备支援。池鱼刚刚大喊那一声,金公公就应该去报信,援兵过来,直接能把孝亲王抓个现行。
然而,扛了一刻钟,三人身上都负了伤了,援兵也还没来。
“出事了?”沈知白小声问。
赵饮马神色凝重地摇头,挡开面前一个禁卫的刀,低声道:“咱们得自己想办法冲出去。”
“三个兔崽子就想翻天?”孝亲王站在门外,冷笑道:“本王玩你们这套的时候,你们还在喝奶!”
“呜呜!”金公公被捂住嘴捆了起来,着急地朝殿里叫唤。
池鱼扫见了他,心里一沉:“完了。”
“我背陛下,你们两个掩护一下我。”赵饮马咬牙将幼帝扛起来:“冲出去!”
“陛下会受伤的!”池鱼咬牙:“你当心些!”
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