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这是演苦肉计呢?”笑了笑,沈知白一点面子也没给长辈留,直接开口道:“想喝汤知会侄儿一声。侄儿自然替您跑腿的,做什么要骗池鱼?”
池鱼莫名其妙地在床边坐下,舀着汤边吹边问:“骗我什么了?”
狠狠瞪了沈知白一眼,沈故渊抹了把脸,一边咳嗽一边捂住胸口,挣扎着坐起来,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无妨,知白是说我还没有病死。不至于这样躺在床上。”
池鱼震惊地回头看了沈知白一眼:“小侯爷,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他伤得已经很严重了,难不成非要死了才能躺在床上?”
“我……”哭笑不得,沈知白连忙摆手解释:“我没有啊,我是说他刚刚还好好的……”
“咳咳咳!”沈故渊脸上浮起两抹不正常的嫣红,眼神也有些飘忽,还强自镇定地道:“嗯,我的确是好好的。池鱼你别冤枉了小侯爷。”
额角的青筋爆了爆,沈知白死死盯着床上“柔弱”的人,差点把牙给咬碎了:“沈!故!渊!”
“小侯爷?”池鱼站了起来,伸手拦在他前头,不悦地道:“您今日太暴躁了,想来是需要休息,快去隔壁的宫殿小憩片刻吧,不然总想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