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眼就翻了出去,叶凛城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冷笑道:“就他还不喜欢女人在面前晃呢?那你是什么?”
池鱼一愣,低头看了看自个儿:“我……应该是个女人。”
“但显然,他没把你当女人。”啧啧摇头,叶凛城唏嘘地道:“你说你做得多失败,才能在男人眼里不是个女人?”
肩膀一垮。池鱼道:“这能怪我吗?你说说,我师父眼里,谁是个女人了?”
这好像也是,沈故渊那厮,眼高于顶,好像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叶凛城摇头,继续喝茶。
宛央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这位公子是?”
“她夫君。”叶凛城想也不想就指了指宁池鱼。
池鱼哭笑不得:“咱们不是说好成亲不算数了吗?怎么又是夫君了?”
“我休书没给你,我就是你夫君没错。”叶凛城挑眉道:“只不过我这夫君大度,容你心有旁人,也容你胡作非为,只要娘子知道还有夫君这么个人在即可。”
说到后头,语气那叫一个苍凉啊,仿佛一个被人辜负却依旧痴情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