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燃着的蜡烛跳了跳火星,发出“啪”地一声,池鱼猛然侧头,就见一人从外室缓缓而来。
“说你没用,你还当真没用给我看。”沈故渊面无表情地撩起隔断处的纱帘,美目睨着她,充满轻蔑:“这点把戏都能上当。”
不知为何,看见他,池鱼觉得很委屈,扁着嘴跌下床来,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师父。”
“吃亏了吧?”沈故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真以为沈弃淮是那么好对付的,凭你三言两语就会完全信任你?”
“我……”池鱼鼻子一酸:“我是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一招,先前分明对我,没有任何yù_wàng的……”
嗤笑一声,沈故渊将床上的沈弃淮拎起来,往他嘴里塞了一丸药就扔回了床上,转身朝地上的小可怜勾勾手:
“过来。”
池鱼点头,想站起来,但腿却软得厉害,刚起身就又跌了回去,眼泪忍不住就又涌上来了。
“啧。”不耐烦地走过去,沈故渊脱了外袍将她整个人罩住,然后一把抱起来,撇嘴道:“就知道哭!”
“我……”池鱼伸手捏着他的衣襟,哽咽道:“我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