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统领慌忙看向旁边的几个小卒:“谁干的?!”
“管你谁干的!”李学士扯着他就道:“走!随老夫去见杨延玉,老夫要问他讨个说法!”
真不愧是所有文臣里脾气最暴躁的,池鱼磕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刚刚还愁谁来把事情闹大呢,这竟然就解决了。
李祉霄在朝为官十二载,谁都知道他至情至孝,其父死后,他逢年过节必然祭拜,谁欺辱他都可以,敢惹上其父半分,他必不相饶。
“师父早料到他会出城?”池鱼惊叹地看向旁边的人。
沈故渊翘着腿咬着糖葫芦,冷哼两声道:“年年都会发生的事情,哪里还用料。”
这么一想的话,那他多半就是故意选在重阳节前一天的,一举多得,都不用操什么心。
文臣与武将向来容易起冲突,李学士本只打算去要个说法,谁知道杨延玉竟然不服软,两人扯着脖子就吵了起来。一个觉得搜查没错,一个觉得你凭什么查我。
吵得烦了,杨延玉直接动手,把李学士推出了太尉府。
这下李学士不干了,一状就告进了宫。
池鱼迈着小碎步立马跟在自家师父后头进宫看热闹。
玉清殿下,李学士脸色发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