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池鱼打着呵欠道:“我其实还能挺一会儿。”
“别挺了。”沈故渊嫌弃地道:“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样,还顶俩?漆漆的眼圈,你以后是不想嫁人了?”
池鱼一愣。苦笑一声闭上眼,靠在他怀里问:“必须得嫁吗?”
“那是自然。”沈弃淮抿唇:“你答应过我的。”
“嗯。”池鱼应了一声,然后再无声息。
罗藏山里,季亚栋带人和南稚一方打了个你死我活,一边打还一边骂:“余承恩这个老奸巨猾的狗贼,背信弃义,你这人还助纣为虐!”
南稚与人拼杀,一张娃娃脸笑得开心得很:“你们胆敢谋害皇室,幸好有余丞相识破奸计,诈得你们谋反的证据。现在只要将反贼拿下,余丞相就是大功一件!”
一方不要脸,另一方更不要脸,双方从太阳高照打到?昏日落,整个罗藏山都是刀枪碰撞之声。
瞧着天?了,沈故渊立马带着皇陵里的人下山,大家都不想继续住在皇陵,所以很是配合,安静又迅速地往山下走。
然而,几千个人,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还是有难度的,刚走到半山腰就撞见了沈弃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