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话的下来,重新蹲到地上。
“那个……要不你想拿点啥就拿点儿,或者要多少钱我给你,家里还有我爸爸的衣服你也能穿,你能不能别吓唬我,我保证不报警!”郑斐笛开门见山的说。
裸男:“我们风油精界不需要钱。”
郑斐笛只能勉强自己接受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用过的那瓶子风油精的事实。她愣愣的琢磨了一会儿,然后跑去从原来爸妈的房间里拿了一套爸爸的衣服放在沙发上说:“你要不自己穿上,除了我的狗以外你什么都随便拿。”
然后,她跑回自己房间去,把门锁住,又顶上了重的要死的凳子,才重新又进了浴室冲澡——天知道她出了多少冷汗。
一夜间,郑斐笛睡的异常的轻,她表面不说可心里害怕死了。
第二天一早,郑斐笛检查了一下自己房间,发现都没动样,又趴在房门上听了半天没有动静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出来。
“汪汪!”小正太一看她出来了,欢快的跑过来咬着她的裤脚往某方向拽。
郑斐笛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心跳快的不像话。可当小正太停在厨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