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搭在女人肩头的外套扯了扯,确保不会被夜风侵袭,张任孩子气地撇撇嘴:“我就是不想让人看见你。”
“有病。”
“知道就好。”
周唯怡从未到过张家大宅,却难得睡了一夜安稳觉,只觉得脑袋刚沾上枕头,就失去了神智清明,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再醒来时,她发现身上早已被收拾干净,穿着男式的柔软棉质t恤,就连脸上的妆都卸了——甚至还不忘抹上保湿霜。
张任是少爷脾气,生活自理能力很差,能将自己收拾利落就很不容易,遑论照顾他人。
陷在舒适的床铺里,想象男人昨晚笨手笨脚的样子,周唯怡下意识地勾唇浅笑,只觉得家有少年初长成,不枉自己白喂他吃了这么多饭。
房间里十分安静,及至很远的地方也没有半点声响,空旷得彷如另一个世界,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翻了个身,却再也睡不着觉,她懒洋洋地爬出被子,刚一睁开眼,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木制的棱格窗外,薄薄的水雾笼罩在湖面上,折射出柔和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