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周唯怡破罐子破摔:“只要支付足额的违约金,我可以不等一个月的通告期届满,单方面解除劳动合同。”
男人耸肩:“我知道你赔得起,可瑞信有权要求继续履行,如果双方无法协商一致,就得打场官司、对簿公堂了。”
劳动合同已经被收起来,但那上面的白纸黑字,两个人却都记得清清楚楚。
对此情形早有预料,男人的表现更加游刃有余:“你刚从华辰离职,又跟瑞信打官司,即便没有dcg那档子事,日后在投资界也难以立足。”
资本圈子就那么大,说白了都是熟人生意,万事好商量。
发生劳动争议,无论谁对谁错,至少劳动者比较“事儿”的事实,就是板上钉钉了。
张任干脆把话挑明:“到时候,别说是投资经理和总裁秘书,就连清洁工都不会用你!”
三十岁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跨专业求职的难度可想而知——拿着nj大学的金融学位和一份漏洞百出的履历——被迫离开投资界的后果,简直堪称“绝望”。
周唯怡已经确定,对方一开始就设计了圈套,只等猎物钻进去。
他的目的,也绝不仅限于弄垮dcg,背后隐藏着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