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黄维，因为离得叶凡非常近，愕然听到电话中传出的李书记声音，瞬间脸色就变白了，身体也是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那个声音太熟悉了，不管是新闻中，还是在各种会议中，那个老人的声音都是这样的铿锵有力，充满了力量和威严。

难怪叶凡刚才用哪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黄局长心中就像是吃了黄连一样。

此时，蔡秘书和司局长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瞪圆眼睛，呆呆地看着叶凡，准确地说是看着叶凡手中的手机。

这一刻，两人都有同一个感觉：难道听觉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