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忙碌而惊险的一天总算过去了。她的亲生父亲在医院身受重伤,她的婆婆也在医院包扎了受伤的手,她听宋若山给安瑞林打电话说手筋受伤了,愈合后无法再握大提琴了,艺术生涯也就走到了这里。
她自己就是弹钢琴的,她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她看到书房里的安瑞林站着久久不动,望着黑夜,在依然眼里,他渐渐和黑夜融为一体,变成了黑夜的一部分。
依然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是她自己选择这样结束她和安瑞林之间的关系。本来,她从来都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她溜到地下室的酒窖随便挑了一瓶烈酒,开了随意喝一口,这辛辣刺激得她的太阳穴直跳,她坐在地上,酒精很快就麻木了她的神经,这烈酒就像是安瑞林,醇香而炽烈,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这么烈的酒,可是她爱上了。她从没想过她会为这样烈的酒而醉,可是她醉了。只有醉了,她才知道,这酒这么美,美到她爱不起,一无所有的她,拿什么来爱?
就短短几分钟,她就喝光了一大瓶酒。这醉意慢慢,她还来不及回忆起所有安瑞林带给她的好,就被安瑞林发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安瑞林拿她,是毫无办法,从来没有这样的挫败感,他只想带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