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别开了脸不去看墨镜青年,不愿理睬。双手不知不觉间捏得紧紧的,牙关也咬得紧紧的。
“你看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是故意介入别人的家庭的吧,嗯?”墨镜青年看了看夏羽和安安,不多等零点一秒,继续对着季雨,咄咄逼人,“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要像你妈那样当狐狸精么?!狐狸精!”
“我妈妈没有,她没有,她不是!你胡说,胡说——”季雨任墨镜男子怎么说她自己都可以做到不予理会,唯独不能容忍别人污蔑她的妈妈,她激动地站了起来,辩驳着。
心中那多年的疼痛再次浮现,她的眼泪不听使唤地在眼眶里打转着。
“小雨——”尽管一时半会搞不清状况,夏羽的心头一紧,又一次因季雨而心生疼惜,一如昨天她误会了以为安安生活在一个不幸的家庭时而哭泣那样,他的心莫名地隐隐作痛,第一时间伸出他那温暖的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她那发抖发凉的手,以给她安慰,同时对向墨镜男子,“这位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只是,您是要每回登场都如此语出惊人的吗?第一,看您这身行头就像有涵养的成功男士,可您这样出言不逊似乎有损身份吧?第二,昨天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