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酒看着他这幅软硬不吃的样子,进了屋子坐下,门却没关,毕竟要真被抓到,开着门谈心总比关着门谈心来得正常。
“你怎地不关门,要冷坏了。”楚淮影枕着胳膊,幽黑的眸子看着她,懒洋洋地说着撒娇的话。
“不是和你说了,在汴都男女之防不似蜀中松懈么?”何况还是两个身份敏感的人。沈卿酒叹息一声,坐在他旁侧唯二的暖玉椅子上,然小桌当门,深秋夜凉,她从外间冷着回来也吹得一瑟缩,也难怪刚才楚淮影要说冷坏了。
不过,楚宫主神功盖世,怎么也得能自体生热取暖吧。沈卿酒看着他,不似是会冷坏的样子。
楚淮影却扬了扬手,门应声关上,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风却霎时被隔断了。
“你.......”沈卿酒无语地看着他,此人真当她刚才的话是耳边风。
“冷坏我不要紧,冷坏了卿卿我会心疼的。”楚淮影把白玉手炉推给她,手上触及沈卿酒冰冷的手,眉头皱了一下。
沈卿酒看了他半晌,终是收敛了嘴角向来软和的笑,认真地道:“三殿下下回认准了,月真的院子在东侧不在西侧,莫要再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