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天都在忙这个?”沈卿酒笑问。
看,他的小酒就是这么不听话,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嗯。”楚淮影无奈过后,模棱两可地回答,收敛了神色,一件一件地替她穿上嫁衣,动作不紧不慢,神色虔诚,似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沈卿酒乖乖地让他动作,那嫁衣长长的裙摆之上阵脚细密地绣了一只张扬的凤凰,细看之下,竟然是她姓名的变体。
还好她名字里有个“卿”,不然这凤尾可怎么绣?沈卿酒笑过,看着眼前少侠垂下的眼睫随着他动作轻颤,想起他手上那绣花针留下的伤痕,心中又疼又满,直想就近亲亲他近在咫尺的眼帘,最后生生忍住了——
她还没忘重雪的警告,万一传染了楚淮影,她绝原谅不了自己。
有此心思的绝非她一人,楚淮影替她系好襟带,看着一身红衣的姑娘,再有多少气恼,在她的笑意里都化为了无限温柔,低头正要亲她,却被她以指抵住了薄唇。
“重雪说我身上的子蛊会传染,我们还是.......唔。”沈卿酒话未说完,便蓦然睁大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