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
如果不是怕给苏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早就想让乔瑾身败名裂,这种女人,只会把娱乐圈搞的乌烟瘴气,留着,污染空气。
北京的空气已经如此令人堪忧了。
苏扬静默片刻才说:“嗯,知道。”
陆聿城:“今晚的饭先欠着,等过段时间,你再多请我一顿。”
苏扬没应声,直接挂了电话。
陆聿城看着被按断的通话,真想把手机都给摔了。
看看她现在都是什么德行!
近墨者黑,一点也不假。
都被蒋百川给带坏了。
苏扬回到家时天色已黑。
偌大的客厅里空空荡荡的。
她把背包随手仍在沙发上,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什么都不想做。
这房子像会变似的。
蒋百川在家时,客厅里就像四季如春的昆明。
是七彩的。
蒋百川不在家,客厅里就像寒冷的漠河小镇。
不是黑就是白。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苏扬起身去厨房做了点面条吃。
面条刚做好,蒋慕铮的电话就打进来。
“五叔。”
蒋慕铮:“你真把钱就这么轻易给百川了?是不是狠狠打击了他一番才给他的?”
苏扬笑着说:“我为什么要打击他?”
蒋慕铮嗤笑一声:“因为你跟我是一样的人,逮着机会还不往死里整他?别告诉我你是好人。你说着不心虚,我听着都心虚。”
苏扬细细嚼着面条,顿了顿才说:“五叔,对百川,我从来不做那种落井下石的事儿,真的。”
蒋慕铮哈哈大笑:“骗傻子呢!”
苏扬真想说一句,对,我就是在骗傻子。
但忍住了。
她很认真又严肃的语气,“五叔,我真没碾压百川,他最近为了laca跟方荣的合作,已经是心力交瘁,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再让他心情不爽?我收到了他账户金额变动,里面没什么钱了,就猜到他资金有缺口,直接回来转钱给他。”
蒋慕铮疑惑:“真的不是百川问你借钱?”
苏扬:“不是,他没提,我猜到的。”
蒋慕铮默了默,还是不太相信:“童童,别昧着良心话说,五叔对你有多好,你都忘了?”
苏扬扶扶额:“没忘。”
她还上高中那会儿,每到寒暑假父母就会给她报各种补习班,她一点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
蒋百川就去找蒋慕铮帮忙。
起初蒋慕铮是不乐意帮这样的忙,在他看来,她还太小,就是学习的年纪,不能光顾着谈恋爱,还说他这是‘助纣为孽’,会娶不到媳妇的。
最后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蒋慕铮只好答应。
蒋慕铮就去跟苏父说,要把她带到部队去封闭式训练训练,增强体质,长长见识。
苏父不太乐意,就想让她好好学习,考个好点的大学,将来能找份安稳的工作。增强体质,长见识什么的,实在需不着。
可蒋慕铮说:就她那样的成绩,整天不吃不睡的补课,也挽救不了不及格的悲剧。
苏父无语反驳。
蒋慕铮给苏父又吃了几颗定心丸:童童要实在考不上,就随便上个大学,毕业后我把她安排在中川集团上班。
苏父人太老实,不好意思直接驳了蒋慕铮面子,只能无奈说好。
其实队部,她一次也没去过。
那么森严的地方,她还真进出不了,就是骗骗父母。
不用再上补习班,她就撒了丫子似的跟蒋百川‘鬼混’去,好多天都不用回家。
特别是她有了美国签证后,暑假就直接飞去了纽约。
蒋百川也不是一直待在纽约,他去旁的国家出差,她就一个人在纽约的景区拍照,漫无目的的拍。
有时会坐在露天咖啡馆,拍街头的人生百态。
也是那个时候她第一次遇到laca的总裁,不过当时并不知道那个浪漫又幽默的可爱老头会是laca的总裁。
直到后来又在巴黎偶遇他。
蒋慕铮的声音从电波里又传来:“既然没忘,那你也不能忽悠五叔是不是?跟我说实话,百川是不是被你整的不轻?”
他要电话录音,然后去消遣蒋百川。
以前他问苏扬借钱,被蒋百川奚落嘲讽的不行,现在他不能放过这个调侃蒋百川的机会。
苏扬装着一副无奈的语气:“五叔,我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或者是…这个世界变了?为什么我说真话时都没人相信了呢?”
蒋慕铮:“…苏童童同学呀,你良心被什么吃了呢!”
苏扬忍着笑,“五叔,良心…我一直都很缺的,几乎没有。”
蒋慕铮胸口憋着一口血。
“跟百川一样,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直接挂了电话。
苏扬看着手机的屏幕黑下来,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把手机搁在一边,开始吃面条。
她欺负蒋百川,她自己知道就好,这是夫妻间的乐趣,但她不能让蒋百川那点男人的自尊心在别人面前受挫。
吃过饭,苏扬就去了书房。
她要继续构新一期的广告创意。
在飞机上想了一路,半点灵感都没有。
laca的总裁竟然要求以初恋为主题,还真是任性的想法。
苏扬打开电脑,绞尽脑汁了好久,依旧半点思绪都没有。
合上笔记本,她起身去了隔壁的储藏间。
这是蒋百川专门给她装修的盛放laca照相机的储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