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砸在唐寅身上滑落了下去,唐寅愤怒的呜鸣,院子里的风更大了,落叶被吹的很高,安雪的长发也被吹的乱飘,唐寅咳嗽的厉害,抓住头发的那双灰白的手泛起青丝,正无力又费劲的扶着椅子,身体被咳嗽震的颤动,“噗...”的一声,唐寅雪白的礼服上被喷上了大大小小的血斑,映着白色煞是刺眼,唐寅用手无力的擦拭嘴角正在流出的献血,他缓缓抬起脑袋盯着安雪,原本灰白的脸此时此刻变得铁青,满嘴的献血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滴落,同样粘着献血的手向着空中边抓边在嘴角挤出几个字:“药!药!...”
安雪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这一切让她不知所措,怎么唐寅会变成这样,唐寅!这张脸!依旧觉得熟悉...从一开始就是...熟悉的脸...脸...安雪飞速旋转的脑袋瞬间暂停到空白,只觉得全身发麻,倒吸冷气到呼吸困难,渐渐张大的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葬礼!她想起来了,这张熟悉的脸和那日葬礼上摆放的遗照是一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