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灵力一收,那滚烫的瓷碗就正落在了手上。紧跟着就听到她倒抽一口凉气,手一抖,瓷碗径直冲地,只听啪嗒一声清脆,又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夜子洛最先反应过来,她连忙查看着风寻羽的手“怎么样?烫着了吗?”说着,把她的双手附上自己的脸颊。
风寻羽呆滞地摇了摇头,任她对自己的手又是吹气又是放在脸上冰敷。夜子洛抬头,看她一副傻样儿,楞在那里,嘴里还叼着半截儿的饺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呀,这下好了,最后一个碗也被你摔了,饺子也全没了,就你吃到了,这也太不公平了,我还想尝尝这饺子呢……”
风寻羽低头看她,又看了一眼地面上的一片狼藉“我……”
然后她就说不出话来了。夜子洛垫着脚,一口咬下了她露着的半截儿饺子,边嚼边得意地说道“一人一半!这样才公平嘛。”
她在那边吃得津津有味,而这边,薄唇轻扫过,微凉和柔软的陌生触感让风寻羽身子轻抖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傻了吗?”夜子洛吃掉了饺子,才发现那人还是一副呆样,又凑近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嘴里的饺子都吃完了,这人怎么还一动没动地呆在那里保持着原样。
“哎,不过老板娘的手艺真没得说,虽然之前吃过……唔……”
呆着的人终于不呆了,不过这下是夜子洛说不出话来了。夜子洛瞪圆了眼睛看着睫毛都和自己碰在一起的人,感受着那人身上的温度侵占着自己的领地,好半天反应不过来。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久到让夜子洛都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染上了温度的错觉。要不是始作俑者放在腰间的手越勒越紧,真以为她是被施了定身咒。虽然呼吸勉强够用,但是那双手再这么勒下去,再强横的身体都要受不住了啊。就在夜子洛在猜测自己第二次的死法是被憋死还是被勒死时,某个呆瓜终于醒悟了过来。然后又忽然被人重新拥进了怀中,接着头上传来了呆瓜闷闷的声音“我反悔了。”
夜子洛感到她的下巴滑过自己的头顶,听她埋在自己颈窝间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不要和你再做朋友了。”
“傻瓜”夜子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声说道。不过这次,风寻羽听到了。
她轻轻地笑着,把怀里的人搂得又紧了些,说道“横批我想到了。”
“什么?”
“一字足矣。”
喜上加喜,才是真正的大吉哈。
…………………………完结………………………………
关于称呼的问题
“这个,应该这么来,然后,这样。”风寻羽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做着动作示范着。
“知道了吗?”
夜子洛点点头,按着她刚刚的动作练了起来。
风寻羽看着她的动作,满意地点头,然后进了屋,不一会儿又出来了“我去瞧瞧种的灵草,晚些回来。”
“好的!”夜子洛练得正忙,动作不停地回道。
等她停下休息的时候,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不对的地方,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傍晚,风寻羽才从外回来,意外地发现屋外没有人,通常都练得废寝忘食不肯歇息的,怎么会晚霞不落就不见了人影呢?她进了屋才发现,那人居然在睡觉?今日怎么会这么反常?
风寻羽奇到,走近了床榻查看她的情况,探了探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啊,风寻羽收起搭在她腕上的手,轻轻摇着,唤道“子洛?子洛?”
闻声,本瞌眼躺着的人噗嗤一下,轻笑了出声,睁开了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月牙似的笑吟吟地看着她。
“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摇头。
“那,可是乏了?”
还是摇头。
风寻羽看了又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刚刚,叫了我什么?”夜子洛贴近那人,问道。
风寻羽被她贴近,两人呼吸交织,不自觉地别过了头,回答道“子洛。”
“那为什么之前好久都没有唤过我?”
“怎会。”
“嗯?”
少女明亮的眼眸透着看穿人心的味道,气势咄咄逼人。风寻羽暗叹自己的心思被发现了,反倒硬气了起来,她转过头来,直视着那双熠熠的双眼,道“有旁人这么唤着就够了,何须我再多唤。”
“唔”听到她的话,夜子洛与她拉开了些距离,认真思考着,然后说道“哪里来的旁人?”
“你与人道,不都是让唤你‘子洛’吗?”
看着她倨傲的下巴,难得的别扭,夜子洛忽然反应过来了些东西。
“阿羽,你这是吃醋了吗?”
“我!”被识破了心思再直白地戳破,风寻羽顿时俏脸一红,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索性哼了一声后,把头朝傍边一扭,不再言语。
“那你想唤我什么?听你的。”夜子洛心情颇好,她笑眯眯地伸手戳了戳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儿。
风寻羽不理那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指,十分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还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坚定又严肃地说道“洛儿!就叫你洛儿!”
夜子洛听到这个,脑海中轰地一下便回忆起了第一次听到这称呼的场景,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时那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喷洒着s-hi热轻缓地重复着这两个字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