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整个人却痴痴呆呆的,脑子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双腿间的玩意依然坚硬如杵,也完全没有要消肿的迹象。
赵莹莹专门请了三天假,和柳杏儿寸步不离地守侯在病床前。
奇怪的是,柳水生能吃能喝,什么东西送到他嘴边,都会狼吞虎咽地吞下去,但却来没有解过手,连小便都没有过一次。
柳杏儿和赵莹莹心里非常担心,害怕他吃的能量不会全都转移到命根子上去了吧?不然这么多天了,那东西为啥总是消不下去呢?
农村里一般都有这样的传统,谁家要是碰了病啊灾什么的,周围的邻居都会提着鸡蛋过来探望。
这些人一波一波的人,又一波一波的去。陌生的、熟悉的面孔像赶集似的,在柳水生眼前来来回回地晃悠。
“他的玩意怎么还那么大?不会真的废掉了吧?”
“那倒不一定,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祸害人的命,搞不好还能因祸得福,保住这条大吊呢!”
“草!那还不爽死他了!最近村里的那些骚娘们,整天在背后议论他这根大家伙,要真保住了,还不痒死那群sāo_huò......”
“嫉妒有啥法儿,要不你也去找只大马蜂蛰一下.....”
柳水生的脑子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感观,只是身体软绵无力,就像打了麻醉针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听到村民的议论,这货心里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他能感觉到双腿间那根朝天炮似的巨大,但那玩意根本不听他的使唤,里面就像装了钢筋条似的,怎么收都收不回来,足足硬了有三天三夜。
这种情况让他十分担心,感觉那玩意似乎随时都会“彭”的一声爆炸开来,血啊肉啊溅得满屋子都是。
“老天爷啊,老子求你了。老子不要,把老子原来的玩意还给我就行了,再硬下去老子就真的玩完了.....”从来不信鬼神的柳水生,把满天诸神求了个遍。
第二天之后,来探望他的村民逐渐减少了。
柳水生这场无妄之灾,愁坏了的不仅是柳家人,还有两个花如似玉的美少妇。其中之一就是小店老板娘郑玉花。
自从得知柳水生的玩意被马蜂蛰了之后,她真是愁得茶不思、饭不想,脑子里想的全是他。
才三天时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由于心里有鬼,在村民都来探望柳水生的时候,郑玉花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呆在家里如坐针毡。
一直等到了第三天,郑玉花这才瞅准一个机会,趁着柳杏儿外出的间隙,偷偷地溜进了柳老憨家的院子里。
当时柳水生正在睡午觉,躺在床上跟条死猪似的,迷迷糊糊地听到耳边有人在自言自语。
“水生,醒醒,婶子来看你了....”
“我的小冤家哎,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可把婶子心疼死了....”
柳水生听出是郑玉花,只是太困了,眼睛怎么睁也睁不开。
过了一会,他就感觉到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郑玉花还是第一次看到柳水生变异后的大家伙,那狼牙棒似的粗大,让她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叫:“俺的娘哎,杂变得这么吓人啊?”
郑玉花盯着那这大棒槌,足足瞅了有二三分钟,接着,便把它握在了手心里。
以郑玉花的手掌宽度,根本环绕不过来,双手握着,前端还伸出无比粗长的一截,前端巨大铮亮,跟小孩子的拳头差不了多少。
那粗壮的手感,让她身酥骨软,心中有股莫名的骚动。
想像着被它在自己腿心里肆意翻腾的感觉,花心深处不可自制地抽搐起来。
“娘哎,你杂变这么大呢?这不是要我的命吗.....”郑玉花的声音里听不出是喜是忧,似乎隐隐有些害怕,但又带着某种骚动的期待感。
看了许久之后,她才恋恋不舍地把被子放了下来,然后看着柳水生沉睡不醒的俊脸,眼眶一酸,忍不住哽咽起来。
“天杀的马蜂,你蛰哪不好,偏偏蛰他这里,呜呜,水生,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郑玉花溺爱地抚摸着柳水生的脸蛋,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婶子不求你的家伙有多大,只求你能快点好起来,你要是出事了,可让婶子怎么活啊.....婶子知道你喜欢玩婶子的那里,婶子这几天天天都洗,还用香皂擦得香喷喷的,就等着你能好起来.....柳长贵那死鬼昨晚想要,婶子都没给他,因为婶子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身上唯一没有被男人碰过的,也只有那里了.....”
听到这里,柳水生眼前不禁浮现出了郑玉花那朵让他销魂噬骨的小菊花。
那种禁锢的感觉,令他腹部一荡,本来就涨得快要爆炸的大家伙立马又硬了两分。
这下可把柳水生吓得不轻,赶紧深吸了一口气,把那股要命的火焰压了下去。
“婶子的那里是水生一个人的,不会让任何男人碰,连柳长贵都不行......为了婶子,你快点好起来吧,呜呜.....”郑玉花受那些肥皂剧的毒害,现学现用地想用他最感兴趣的话题刺激醒他。
柳水生虽然紧闭着双眼,但郑玉花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听到了耳朵里,心中不禁有些感动起来。
原本他还以为郑玉花只是为了解痒才随便找的自己,彼此之间只有性没有情,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刚开始,他也只是把郑玉花当成一件泄欲的工具,想日女人的时候就想到她,一旦发泄完了,还有点腻歪。
可是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