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行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绝活呢!”柳水生盯着自己的新家啧啧称奇。..
要是让他来搭,肯定不会这么搭得这么精致耐用,不被风刮趴下就算不错了。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啊,就是混口饭吃!”赵大兴被夸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房间搭好了,接下来就是往里面搬床了。
其实柳水生对窝棚没啥大要求,只要能遮风挡雨就成,他最关心的还是睡觉的床。
因为这张床以后肯定要派上大用场,一定要结实耐操,不能动静大点就压爬下了,那也太影响情趣了。
这货对其他事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对干那销魂事,讲究还挺多。
最后经柳老憨的同意,把水生在家里睡的那张大床给抬了过来。
这床年头够老了,足有两米来宽,三个人同时在上面打滚都不成问题。
窝棚搭建好之后,赵大兴便领着自己的马仔告辞了,柳老憨嘱咐了柳水生几句之后,也扯着柳杏儿下山回家了。
当山顶只剩下水生一个人的时候,他绕着山头观察了一圈。
这里虽然一直有闹鬼的传闻,但环境却相当不错。
四周的田地里,种的大部份都是瓜果蔬菜。
渴了饿了,伸手就能摘下来解馋。
离窝棚不远处的后山,还有一片清澈的小水潭,是求子河分出来的支流汇集而成的。
有了这片水潭,洗澡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到时候干完活,搂着自己的女人在里面洗个鸳鸯浴,想一想都乐掉大槽牙啊。
他打算明天就把住在山上的事通知周淑丽,让她做好过来侍寝的准备。
对于这个迷人的寡妇,柳水生早就垂涎三尺了。
当天晚上,柳水生就睡在了这个窝棚里。虽然有点冷清,但感觉还真不赖。
东方渐渐出现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柳水生是被头顶的鸟叫声吵醒的,几只麻雀在窝棚上琢食着草叶,把顶棚琢得“咚咚”响。
对于这些邻居,柳水生抱着宽宏大度的态度,也不理它们,穿上鞋子,走出了窝棚。
“哗!”窝棚上的麻雀受到惊动,一窝蜂地飞走了。
柳水生这货根本没穿衣服,光着屁股就出来了。
走到果园里,水生眯起眼睛,对着一棵苹果树很爽地撒了泡尿。
此时已经接近立秋的节气,白天和晚上的温差已经开始拉大,撒完尿后他有点冷,回到窝棚里披上了衣服。
“住在山上就是好啊,老子都不愿意下去了......唉,可惜,过了立秋老子就得去广州打工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可能是秋天要来临了,柳水生这货也跟着多愁善感起来了,看着山下笼罩在清冷雾气中的桃花村,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感觉,心里特别心酸压抑,有种生命无常的凄凉感。
他是真的不愿意离开桃花村,可是又想不出留下来的好理由。
等玉米一收完,地里基本就没农活了。柳老憨是断然不会让他在家里吃闲饭的。
现在他手里没钱,在柳老憨面前,连腰杆子都挺不直。
柳水生边往山下走,边绞尽脑汁地思索着什么。
“叮铃铃!”刚到村头路口的拐角处,突然一辆自行车从后面驶了过来。
柳水生心情不佳,也懒得回头去看,听到铃声,本能地向左边让路。
哪知后面那人也是准备往左边骑的,估计是骑术不佳,看到车轮子就要撞到他屁股上了,车上的小姑娘急得大呼道:“喂,让让,让让啊!”
柳水生心里暗骂,老子已经让开了,还他妈的让我往哪里让啊?
这么宽的路,你麻痹的不会往右边骑啊。
一股邪火从心里窜了出来,他凭声音判断着车子的方位,故意往左边又移了两步。
在他左边就是一堵围墙,后面的自行车被他挤得没有了转弯的余地,车把“刺溜”一声擦到了墙头上。
小姑娘惊慌失措地“啊”了一声,手忙脚乱之中,连人带车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听到身后传来的“哎呦”痛喊声,水生心中升起了邪恶的快感。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去看,但听声音,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不好意思,我刚才....”柳水生转过身,本想再充下好人,哪知一回头,眼睛顿时就直了。
那是一个长得无比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弯弯的柳叶眉,清丽的瓜子脸,穿着一条清新的碎花连衣裙,裸露在外的玉臂美腿纤细柔美,肌肤如羊脂玉器般光洁白嫩。
整个人,散发着纯净无比的气息,清纯的仿佛草尖上晶莹剔透的露水珠一样。
这个女孩子的美丽程度,竟然豪不逊色于柳杏儿。
如果柳杏儿是一朵性感妖娆的野玫瑰的话,那这个女孩子就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山雪莲。
此时小姑娘被自行车压翻在地上,身上的白裙子沾满了灰尘,看起来极为狼狈。
刚才那一下可把她摔的不轻,膝盖处明显被擦破了皮,红红的血丝与晶莹剔透的白皙肌肤相衬托,竟然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刚才在想心事,没回过神来!”柳水生诚恳地道着歉,赶紧把自行车从她身上扶了起来。
小姑娘撑着身子站起来,扁着嘴,迷人的大眼睛里泪珠直打转,可怜兮兮地道:“你个混球,我让你躲,你还故意往这边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