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在心里给自己今晚的行动起了一个名字:叫“奇袭香魂谷”。没想到,这次偷袭竟然让他惊喜连连,犹如又经历了一次新婚之夜。
原本,偷袭很成功,神不知鬼不觉地解除了青草的武装,整个阵地也没有设防更没有抵抗。可当进入峡谷那一刻,曲海山才意识到:竟然是一场攻坚战!虽然青草的那块地方没少被柳奎镗耕,但毕竟还是个青嫩的身体,而且今晚却像冬眠一般僵板封闭,插犁破土竟然是那样费劲儿,犁头晃了几晃才插进半截儿,小二哥被夹得在里面直蹦。但总要深耕的。曲海山蹦着腿,挺着腰,发了两次力才算把犁插到了沟底。但他不知道那犁头是不是被挤弯变性了,只是火辣辣地被包裹着。
曲海山简直血液横流了。乖乖*垦生荒地也没有这样费劲儿!多年前,开垦他媳妇隋彩云的那块小蛮地也不过如此了,那个时候他媳妇的尖叫声也没这般强烈。看来偷袭的效果还是最销魂的感觉。
迎接着曲海山的第二次竭尽全力的深耕,青草更是痛苦万状,坚硬的犁头已经挺到了垄底,却还在不满足地蹦着劲儿抵顶着。她感觉自己那个地方被塞满得连一根头发丝儿的空隙也没有。无边的胀痛让她发出第二声尖叫:““嗯~啊疼啊,你慢点啊!”